第十一章 恋爱的代价

    凡事都有有利的一面，也有不利的一面，不是说事情本身不好，而是时候不对。尽管我极力平衡学习和恋爱两者之间的关系，但毕竟人精力有限，这方面花的心思多了，势必造成另外一方面花的心思少了。因此，在我沉迷于初恋的美妙同时，我的学习成绩也多多少少受到影响。我从班级的第一名宝座，跌至第三名，尽管还在前三甲。这让我的班主任感到头疼，连续几次找我谈话，班主任说：“你是不是早恋了？不然，成绩不会一下子从第一名滑落到第三名。那个女生是谁？快说！”我看班主任咄咄逼人的气势，本来不想说，加上我性格有犟，这下就更不想说了，班主任一看我没有反应，就更气了。班主任最后说：“明天叫你父母过来，我看他们如何解释，马上就中考了，你还给我搞什么飞机。”我一听叫我父母过来，我就怕了，我不是怕他们知道，而是怕他们难堪，伤心，尤其是我母亲。

    我只好妥协，我告诉班主任：“我是谈恋爱了。是谁，我不能说。但我保证在中考之前我们不在交往。只要你不告诉我爸妈。”听后，班主任迟疑地点了头，很明显余气未消。到底，班主任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爸妈。我mama没说太多，只是说：“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她？”我说：“是。”mama又问：“那她呢？”我回答：“我想应该也是吧。”mama沉思了片刻，说：“那好吧，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的话，那就先到此为止，保持着。你要以学业为重，男孩子如果没有好的前程，就很难有好的婚姻。你今年都十七了，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你要掂量好，做错了，后悔就晚了。你现在给我好好上学，等将来有出息了，再娶她不迟。”我听后，焦虑道：“那万一她以后嫁人了，怎么办？”mama又继续说：“如果你真心爱她的话，她也真心爱你的话。你可以告诉她，我们现在都还小，等将来我又出息了，我再来娶你，你要等我。”我困惑道:“那万一她不等我呢？”mama一听，笑了一笑，然后说：“傻孩子，她要是真心爱你的话，那她一定会等你，女人一辈子只会真心的去爱一个男人，但前提是那个男人不负她。”我一听，受益良多，顿时豁然开朗。

    不管怎么说我mama这一关总算过了，而且mama也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我爸爸这一关就不好过了，我姊妹三人，哪一个不怕我爸爸，从小到大，我，瑞瑞，茹茹都没少挨我爸爸的打。爸爸用他的专横，霸道爱着我们，要我们三人完全按照他的想法活着，只是我们活得太辛苦。为此，我的mama也没少挨爸爸的打。后来，我们心疼我们自己，也间接的心疼mama，总是顺着我爸爸的意去活着。

    爸爸又是一脸严肃的坐在堂屋里，看着我进来。我进来后，站在爸爸的面前。爸爸看着我一脸平静的样子，立时，“腾”地一声从椅子上起来了，愤怒地说：“你都干什么去了，你居然给我从第一名滑落到第三名，你对得起我起早贪黑的干活吗？你给我跪下。”本来，进堂屋之前，我都想好了，无论爸爸怎么打我，骂我，我都忍着，先过了这一关再说。谁料想，爸爸居然不问原因，直接叫我下跪认错。我又没错，我凭什么下跪，哦！难道只因为我从第一名下滑到第三名，况且不还没跌出前三名吗？难道爸爸没年轻过，爸爸没犯过错误，爷爷也是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爸爸罚跪挨打。我不服，犟劲来了。我犟道：“我又没错，我凭什么下跪，难道爸爸年轻时，没喜欢过女孩，如果这也是错的话。那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对的。难道，将来我也要像你们一样，明明不相爱，只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妥协，就不得不结婚。最终，伤害自己，也伤害他人。那人活一辈子，就是再长，又有什么意思。”

    爸爸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他是一个只准孩子听话，不允许孩子辩解的人。在他看来，无论你多么有道理的辩解，都是在跟他顶嘴，都是在挑战他为人父的尊严。爸爸又是一个三两句不对头，就火脾气上来的人。爸爸看我不但不下跪，还振振有词地说了一大堆“废话”。扬起右手，就要打我。我都十七岁了，我也要面子，我也有尊严，我怎能就这样忍着吃哑巴亏。二话不说，我扭头就往外跑。我跑啊跑，只听到耳旁呼呼的风，还有后面爸爸厉声地叫喊：“兔崽子！给我站住，看我撵上你不打断你的腿？”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心里暗想：绝对不能让你撵上我，这要让你撵到我，我还得了？我跑的更起劲了，但爸爸毕竟也才三十多岁，不到四十，身体又强健。而我虽然已十七岁，毕竟是个学生，大部分时间都在读书，我又不怎么喜欢锻炼。所以，我体质也不是多好。

    眼瞅着爸爸就要撵上我了，我心里发毛，腿上肌rou直抽搐，这下更跑不快了。我急中生智，看到我的前方有一处人家，我就绕着那屋子跑，跟爸爸捉迷藏。约莫，耗得差不多了，我看没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溜到那屋子后面的干涸的河沟里，爸爸也眼急脚快，立马就发现了我，迅速地追了上来。我穿过河沟，来到平坦地大马路上，往后望了一眼，看到爸爸眼瞅着就要穿过那个河沟，来到平坦的大马路上。我不敢有丝毫的逗留，立马沿着马路的边缘向另一个村庄跑去。期间我越过田野，绕过池塘，但我往后望时，爸爸身影依在，只见他用两只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我趁他不备，又从他的老远处绕回村子里，躲到我们家附近的一处荒废的宅子里，注视着我家的大门。许久，爸爸累哼哼的回来了，mama焦急地从院子里跑出来，说：“勇他爸，勇呢？”爸爸只顾喘气得说：“这兔崽子，翅膀硬了，跑的倒挺快，我没追上。怎么？勇还没回来，这天马上就黑了，别丢了。”爸爸开始有起先的生气变成了担忧，毕竟他只有我这一个儿子。

    我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只是不知道爸爸mama在说什么。天麻麻黑的时候，我悄悄地溜回院子里，谁知爸爸mama都在那里等我。看我回来，爸爸只说了一句：“你还知道回来！”然后，没打我，也没骂我，就拖着疲惫地身子回去睡觉了，因为，爸爸明天还要做工。mama看到我后，把我叫到一边，说：“勇子，你爸还是疼你的，他回家一看，你还没回来，担心死了，晚饭都没吃。”说吧。mama往厨房里去，留下我一人在哪里纳闷。须臾，mama端出热腾腾的饭菜来，递给我。我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稍会，我也回我房间睡觉了，因为，明天我还要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