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终极王对王
瘟神和玄黄两个人站在竞技场中,王对王!一个温柔,一个妖媚,两个同样显眼出色的人在对峙着,要算清楚长时间以来的旧账。 玄黄扇子挥的是潇洒,那扇子先是遮住了他倾国的面容,只露出那双桃花狐狸眼,接着随着他的长袖一甩,扇子脱手而出,扇骨瞬间拆成了无数细小的钢条向着瘟神扑去! 锋利的钢条闪烁着寒光,但这并没有引起瘟神的一丝动容,瘟神只是拍了拍腰间的小葫芦,那里边就放出了一层黑雾,挡在了瘟神面前。 钢条的尖端并没能穿透黑雾,像是射在了墙上一样,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然后便被弹的飞起。那些没能完成任务的钢条顺势弹回了玄黄手中的扇柄上,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佟依依和般若这是第一次看清楚瘟神使用的黑雾是怎样出现的。瘟神腰间挂着的小葫芦大家都一直以为是装饰用的,谁知那就是他无敌黑雾的来源!!! 看来表面上瘟神虽是轻松的样子,但事实上并不是那样。黑雾一般是围绕着瘟神的周身转几圈,然后才会听命去别的地方,所以其他人一直不知道瘟神的黑雾从何而来。 但玄黄的攻击让瘟神来不及掩饰,黑雾的所在小葫芦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意识到这点的佟依依不可谓是不担心,只是,她现在不能表现出来,她必须像刚才一样。表现出漠然才行…… 玄黄一击不成,也没有懊恼,他也只是随手玩玩而已。没有什么好丧气的。但是瘟神的黑雾却不是玩玩而已…… 从那小小的葫芦中,黑雾不断的涌出来,最开始是形成盾牌,盾牌的面积不断的扩大,黑色的圆盘以可怕的速度增长着。 很快,黑雾圆盘已经达到了几米高的程度,在圆盘旁边的瘟神和玄黄看起来是那么渺小。用rou眼几乎都要分辨不出来。 “去!” 瘟神向后跳了一步,一下跃出了老远,同时他吐出了一句口令。那黑雾所形成的圆盘也横向的冲着玄黄的方向推了过去!!! 玄黄来不及躲闪,庞大的圆盘就那样撞上了他的整个身子,“啪”的一声,圆盘应声而碎。碎沫在玄黄周围的很大范围内飞舞着。每一块碎沫都像是一把小小的匕首。落在地上扎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缝隙。 这好好的竞技场顿时变的坑坑洼洼一片,飘渺的雾气看上去是软的,但落到了地上之后竟然是像下了一场刀雨。 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传过,玄黄的身影在那片刀雨中发出耀眼的金光,挡住了所有化成尖刀的黑雾,仗着金光保护罩,他不躲反上,冲着躲避刀雨的瘟神就冲了过去!!! 穿越刀雨。玄黄的身形愈发的快了,佟依依的眼睛没有捕捉到。就看到玄黄到了瘟神的身边,他手里的扇子也是不客气的一捅。 瘟神躲,虽然避开了扇子的攻击,但还是被扇子所带出的风所伤,他的肩膀处瞬间就炸开了一抹血花,红色在他的黑色衣服上暗暗的,留下一片阴影。 受伤了的瘟神捂住伤口急退,脚尖在地下一点便横向跃出几米,与此同时,他解下了腰间的小葫芦,抛向玄黄。 玄黄本是想乘胜追击的,但那看似小小的葫芦竟然变大了,咚的一声杵在地上,愣是把他拦在了原地无法追击。 “破!” 眼看就能得到的重击瘟神的机会就这么飞了,玄黄自是心情不好……他的手心按在葫芦壁上,大喊一声口诀,那葫芦壁就被拍碎了。 葫芦里面的黑雾也因为没了遮挡的东西全都爆了出来,强大的黑色雾气形成了气流,将玄黄和瘟神两个人卷入其中。 佟依依的般若在观众席上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葫芦里在竞技场的中心,葫芦只能看到顶端,下面都被黑色雾气盖了个遍,黑雾升腾环绕。 碎了的那块葫芦壁产生了强大的气流,将四周所有的东西全都吸了进去!包括瘟神和玄黄,他们都控制不住的被葫芦所吸收!!! 本是散在空中的葫芦碎片也自动的回到了它们原本的位置,黑雾,人,现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超级大的葫芦在竞技场中立着。 佟依依和般若谁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两个人都注视着那巨大的葫芦,关切着里面的动静,不知道那个大葫芦能不能困住开过挂的玄黄!!? 在这竞技场上,其实还有第五个人的存在,只是这第五个人处于高级隐身状态,而且被封了技能,不能说也不能随意的动,可是第五个人开的可是上帝视角,能看到所有的事。 这第五个人就是被带上来的青女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男孩会独独将自己带上来,让她观看这场世纪好戏。 青女房看到了葫芦里面的样子,瘟神在葫芦里的一个角落中,等待着伤口的自然恢复,上面的血迹在一点一点的向回收,很快黑色的衣袍上就没有了暗红。 而玄黄在黑雾里,接受着黑雾的攻击。这葫芦里毕竟是瘟神大人的天下!!!在一片黑雾的世界中,玄黄为了躲避黑雾中出现的一次又一次的暗算,不断的绕圈走着。 玄黄是在酝酿,他在酝酿一个招数,可以一举将瘟神最得意的葫芦彻底毁了的招数!!!进了这葫芦的内部倒是正合他意了。 只是心念一动,玄黄的脚下就升起了一朵又一朵的黄褐色小花,小花随着他脚步的移动竟然在葫芦中不断的开着!!! 玄黄在躲避黑雾的同时,也是绕着葫芦在虚空中不断的走着。葫芦里的空间不比外面,像是没有边界,没有时间。 “左三,右二,前进五,……” 玄黄的口中说着奇怪的话,他的脚步也跟自己说的话一样移动着,黄褐色的小花开遍了他走过的地方,在葫芦中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青女房心惊,这图案着实诡异,而且是立体的,从上到下,遵循着一种说不出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