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得厉害
听着两个侍卫自得其乐的yin言秽语,云随雁大伤后隐隐有些苍白的瓜子脸上不喜不悲,不嗔不怒。 “你们,你们再乱说,我就……”阿铃急红了眼,低头冲着其中一个侍卫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啊——臭娘们,咬老子!”被咬的侍卫甩开阿铃的啃咬,抬手一巴掌打了下去。 这一掌清脆响亮,打到骨子里了。闷哼一声,阿铃被这一掌打得头晕目眩扑倒在地,脸颊通红,嘴角边渗着血迹。 云随雁神色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微妙的变化,眼神阴晦难看,阿铃这丫头,明明自己深陷危机,却还要替她考虑…… 侍卫磨牙:“小婊子起来,别以为坐地上装晕就能饶过你!” 欺负到她头上来,就别怪她狠!云随雁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怀里的白猫“乖,下去玩”,白猫“喵”了声,从她怀里跳下。放下白猫后,她三步并作两步踱步至两人面前,未及他们反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腿,只取对方的裤裆命根子,狠狠一顶。 “啊!”破音的嘶吼声划破天际,被踢中的侍卫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裤裆处,疼得满地打滚直叫爹娘,脸色发青额头冒汗。 云随雁似乎听到某蛋蛋碎了的声音,啧啧,真疼。 “你……”另一个侍卫还没反应,只觉裤裆一震,一股陌生的痛觉从身下席卷全身,那种撕裂的疼痛让他几乎爆炸。 短短一瞬,两个侍卫已然被云随雁解决在地上痛苦不已。 阿铃傻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脚边抱团痛哭的两人。 “阿铃,我们走。”云随雁拉起阿铃,淡漠地睥睨地上翻滚的两个男人,又狠狠在他们各自的腿上踢了一脚这才离开。 “小,小姐……”阿铃紧跟上前,她家小姐何时变得这么霸气蛮力。从前的她一推就倒,经常被府上的几个姨太欺负而毫无还手之力。虽然觉得现在的小姐有些陌生,不过阿铃还是很欣慰,她家小姐终于不再任人欺负了。 蹲在山茶花树旁的白猫睁着大而圆的绿色眼睛目睹着刚才的一切,直到云随雁的背影消失才收回视线,慢悠悠站起来,迈着小白腿走着猫步悠然跑开。 远处暗黑的大树上,茂密的枝叶动了动。修长挺拔的身姿立在树干上,紫衣飞袂,飘然若仙。 身边的暗卫不解,公子为何不走还要在此逗留。 “这云三小姐跟传闻有些出入……不过她始终是个浪荡的女子,已经不知跟了几个男人,公子不会是……” 紫衣男子面若冰霜。 “没什么……”暗卫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要是公子生气,后果不堪设想。 冷哼一声,紫衣扬起,黑影飘动,快如鬼魅,无声无息,“完成任务后立刻回去!” “是,公子。” ** 云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大堂之上,饮酒碰撞,觥筹纠错,云老爷好生得意,喜悦之色流露于表。 看这堂中春风得意的中年男子,云随雁半眯了眯眼,云随雁,我便来替你证实,这里还该不该留。 大堂门外,有人眼尖发现了云随雁的存在,“哟,三小姐来了,怎么感觉这寿宴顿时乌烟瘴气了呢。” 听得这话,场上所有彩装正服的贵宾大人以及府上的姨太们默契往云随雁这边望来。只见一月白色长裙女子长身玉立,神色淡然,眼神清明而高洁,哪有传闻的风*sao姿态。 阿铃脸色刷的粉白,云随雁却很淡然地睨了眼说话的那女子,正是那日在她房中装模作样的三姨太。 “这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来这里讨板子来了吧,呵呵……” “诶,听说昨儿个夜里有个丫鬟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偷溜进了三小姐的房中,也不知真假。” “呵呵,十有八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