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这还是自家小姐吗
香儿看三夫人王梅花嘴里的那块布,忍不住要吐。 娘诶!她清楚的记得那布里还包着自己来不及处理掉的蟑螂啊。 那位庄丁更惨,一只手废了,冷不丁又被人抽走了裤腰带,只好咬着牙忍着痛拼死抓住裤头,不让自己走光。 那表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要多悲催有多悲催。 陆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伸手抓住他的右手轻描淡写的抓、拍、拖,骨节随之归位。 庄丁不再疼痛,对着这位七夫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提着裤头就跑了出去。 陆云看那庄丁一副囧囧的样子,倒不自觉地笑了。那种笑容,邪魅的让人肝儿颤。香儿擦了擦眼睛,又擦了擦,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娘诶!这还是自家小姐吗?那副临危不惧、从容沉着的样子,还是那个成天只知道吃吃喝喝,遇事就哭哭啼啼的上官路云吗?是吗? 香儿歪着小脑袋想了好一会,越想越糊涂。 怎么都想不明白了。干脆就此打住,只要自家小姐不吃亏,怎么都是好的。 王梅花此时却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陆云。 怎么说她在这山庄中也是有点威信的,如今被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妾欺负,而且还当着全山庄女人们的面,她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可今天这情形是不能咽下也得咽下呀。 谁叫她被人捆绑成了个粽子呢? 嘴被堵住又成了个哑巴呢?打又打不成,骂又骂不了,现如今可不就光剩下咽气了吗? 王梅花狠狠地瞪了陆云一眼,转头又看向了林因,并且一个劲的朝她使眼色,希望她能为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林因会意,在她身旁的婆子耳边低语了些什么,婆子领命。 “香儿!把大门关上,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儿,我要痛打上门狗。” 陆云早看见了林因与婆子的举动。那婆子堪堪转身,还没迈出一步,陆云就发话了。香儿自是点头照办,麻麻溜溜的将个大门掩了个严严实实。 想搬救兵?哼!不是门没有,是连个狗洞都没有。 “上官路云!你疯了?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开?”林因自己倒像是疯了一样地撒泼,“谁给你的权利这么胆大妄为?呃?呃?” “那又是谁给你的权利可以左右我的生死?”陆云冷冷反击,那阴测测的语气仿佛刚刚从地狱归来,“林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与我,这又是谁给你的权利?难道你是女阎王?嘿嘿嘿!嘿嘿嘿!” 陆云的笑声中透着邪气,令人头皮发麻。 林因更是觉得心中阵阵恶寒,这个女人已经不是往日那个可以让她搓圆捏扁的上官路云了。 只是面子的问题作祟,她又不得不状着胆子强出头。 “上官路云!你傻笑个什么?”林因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告诉你,这是公子给我的权利,要我灭了你。” 树上的十七十八一听这位二夫人的话,恨不得倒是想要灭了她。 臭女人,竟然扯上他们家主人。 也不怕自己闪了自己的舌头。主人岂会愿意待见她? “哦?公子?那个肺痨?”陆云脸上的笑更加邪气,“他要灭我吗?为什么他不亲自动手?派了个你这么不中用的人来?” 肺痨?十七十八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胖女人怎么什么都敢说呀? 陆云上前一把死死抓住林因的手腕,笑里的邪气越来越浓郁。 “我们一起去那个肺痨公子那儿当面对质,我倒是要问问他,为什么要灭了我?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他要这样对我?” 陆云算准了林因是胡说八道的,想抬出那个肺痨来压制她?做梦。 要她去和肺痨对质?她绝对不敢。 果然,林因耍赖的来了个千斤坠。 “我凭什么要和你对质?我说是就是。你不相信也没辙。公子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哼!也不瞧瞧自己的那份德行。” 林因找了个能坐的地方,一屁、股落下去,就没打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