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玄幻小说 - 田园重生之医代天骄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三十三章 直接上门,批块地吧

第一百三十三章 直接上门,批块地吧

    “你说什么,这件事情父皇也有插手?”一处雅静的庭院内,一身银袍,浑身贵气的男人听着手下的汇报,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殿下,这件事情,还需要我们从长计议,暂时,先撤回我们的人吧。”德忠也有些感叹,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能够让殿下上心的女人,谁知道竟然会是已经做母亲的人了,而且,还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威远侯府的嫡长姑娘,更好死不死的,让皇上给看上了。

    玉戍宣此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眼里是滔天骇浪的怒意,好一会儿,才从牙齿缝儿内挤出几个字,“老不死的,这把年纪还敢要女人。”

    说完这话后,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冒出了那天晚上那个不怕死的女人的面部轮廓来,眉峰紧蹙,不明白,明明只是一个见了一面,顶多就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女人,怎么就能这么恋恋不忘呢,难道是她那双眼睛,又或者是她给他的一种莫名熟悉感觉?

    “撤吧。”久久之后,玉戍宣听到自己这样给了回复的命令。

    等德忠这边把命令下下去后,就突然听到玉戍宣这主子爷又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既然不能来暗的,就用明的吧。”

    “主子——”听到这话,德忠大愣,完全没回过神来,这突如其来的话,让他感觉是自己的幻听。

    “不用说了,这一次,我上门去,看看那老东西会做什么?”对于皇位,他由始至终都没有暴露出过自己的野心,所以,在老东西眼中,自己这个皇子的地位还算是不错的,而他来明的,直接暴露在他的人视线中,去接触路云舒,他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按捺得住。

    最终,德忠也没能阻止主子的动作,第二天就备好了马车,和玉戍宣一起,往云舒所住的地方而去。

    乐乐脸上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过来,心理阴影也没有祛除,这一点,让大家都很高兴。

    不过,出家门这事情,几个孩子都不做了,反而是沉浸了下来,每天都让林天拉着练武,都很安分。有每日加入孩子们饮用水中的灵泉水为辅助,加之几个孩子的练武天分在那里,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姑娘,外面有人找您。”张军开了门来到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云舒,这段时间的相处,对于这个曾经听闻的姑娘,他的心中已经大为改观,这样的姑娘,简直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只是可惜了。

    “找我?”来到京城没多长时间,以前还做侯府千金的那些认识的人,不可能找上门,而其他的,也就是苏府那边了,至于郁老夫人那边,也是不可能会主动上门的。

    “是啊,是一个中年男人,外面还停着一辆马车,应该是那个府上的管家,至于那马车内,应该坐着他的主子。”想着刚才那个男人,在国公府内,因为专门伺候老太爷,所以,他也见过很多位高权重之人,一看就知道那个中年男人的身份不简单。

    既然都找上门来了,这个时候把人晾着也不好,唯有点头,收拾好自己后,让张军把人引到前院会客厅。

    “怎么是你?”坐在客厅内,当看到一身银袍贵气不凡的男人时,顿时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竟然没死,没死竟然还能找上门来,不是刺客吗,这样敏感的身份,这胆子可真不小。

    “怎么,很意外我找上门来?”看到这样惊愕的云舒,玉戍宣很高兴,不用她开口,径直挨着她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的胆子倒是挺大。”冷静下来后,看着这个男人也不觉得可怕了,真想要对她不利,恐怕,没伤害到她,他也没命从这里出去了。

    虽然林天在教几个儿子习武,但留在暗处保护她的人,一个个武功也不弱。

    “别这么看着我,不管如何,你始终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我可不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人。”看着云舒,玉戍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跟她斗嘴,似乎跟她斗嘴,他整个人都会变得更鲜活。

    “来这里有事?”冷冷的口气和眼神,半分没有要跟他亲切深入交谈的意思,没事儿就滚蛋,最后一个白眼把这个意思显露得很直白。

    “别这样的态度对我嘛。”玉戍宣心中呕气,这个女人怎么就这样的态度呢,难道看不出来他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我能有什么好态度对你,如果真的感激我救了你的命,就请你赶快离开这里吧,别让我惹火烧身。”

    “行了,别把我当瘟神一样避着,就是想你了,才来看看你而已。”玉戍宣说的很轻松。

    “哟哟,我来的不巧啊,竟然有客人啊你。”人未到,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当一身红衣妖娆绝美的玉戍扬走进来时,看着跟云舒坐在一起的男人,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了下来。

    “怎么了?”看着玉戍扬站在门口不动了,云舒一阵奇怪。

    因为他已经不请自来上门过好几次了,每一次来跟云舒兄妹相处也很愉快,老爷子老太太也喜欢他,所以他来一般都不会通报,张军直接就会把人给放进来,如同此刻,进来了之后里面的人也不知道。

    “你手里拎着的是什么?”玉戍扬久久不开口回答,云舒只能继续说道。

    回过神来,径直走到云舒身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这是我娘亲手做的糕点,说谢谢你时常送我们家去的东西……”

    一听这话,云舒就翻了个白眼,“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啊?”

    “没有,真的没有。”说完之后又顿了顿,咬牙片刻后,抬头看着云舒,直接道:“不过你的酒楼什么时候才能开起来啊。”在夕阳村的时候就听云舒暴露过有这个意思,家里都吃着云舒这边送去的蔬菜瓜果,嘴巴都挑了,可夕阳村太远,来回一次运浙西东西费时费力,更重要的是东西不多啊。但如果云舒看酒楼就不同了,他们家每天出去吃,拿钱就成了。

    “还在选址呢。”听玉戍扬问这个,云舒就回道。

    “选址?”一听这个问题,马上就开心笑了,“不用,你要什么地段,多大的营业楼,我直接给你办了。”

    “真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而且只是让他帮忙找铺面,又不是不给钱。

    “嗯,你说说吧,我帮你看看。”想着自己在京城的铺面,好像真没有特别合适的,真正的好地段,他的流云庄都占用着呢。

    其实,这几天云舒也考虑过,就算是苏家那边送来了铺面,她也不打算要,京城这类铺面太多了,这次开酒楼,她准备就面向高端客户,这京城人多,又有钱,干嘛不赚,而在城里面跟这些大酒楼抢生意,那也不好,所以,干脆找一个稍微偏僻一点儿的地段,空地,自己建造?

    “这样吧,能不能想办法帮我买块地。”

    “买地?”云舒的这话,玉戍扬还真有些不解,不明白明明刚才还是在说着铺面的事情,怎么这么一刻就跟自己说空地的事情了。

    “难不成,你是准备自己修?”玉戍扬也是生意人,脑子转的很快,所以很快回过神来,猜测到云舒的用意。

    点了点头,也不准备隐瞒,“你知道我酒楼以后所用的东西都是从夕阳村那边运送过来,菜类品种还有瓜果这些都不是普通货,我准备面向高端,价格方面就很贵了,所以在酒楼这方面,我准备下点儿力气,由我自己来设计酒楼的装修风格和内饰,你就只需要帮我找了块儿空地,当然了,如果空地找到了,能够帮我找人力修建就更好了。”

    “你们在说什么?”玉戍宣被晾在旁边好一会儿,听到他们的聊天,也明白过来,敢情这丫头想要在京城这块地儿上开酒楼啊。

    听到这声音,玉戍扬也反应够来,反身过来就拉着玉戍宣的收,“七哥,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你是不是跟云舒也认识啊。”

    “算是吧。”听着这话,玉戍宣有些傲娇,面前的点了点头,但看着云舒的眸子里,却充满了笑意,邪肆又强硬。

    “既然认识,那帮个忙吧。”说完也不给他继续思考的时间,继续道:“云舒做的饭菜可是一绝啊,她想要在京城开个酒楼给我们这些吃货谋福,你不是正好管着土地这块儿嘛,让你手下的人帮个忙,批一块给云舒吧,放心,银子方面不会短了你的。”

    听到这话,云舒在旁边至臭嘴,什么时候玉戍扬能不跟她做对,这个时候竟然还不忘坑她一笔,难道不知道她很穷的吗,死男人。

    显然,玉戍宣也发现了这个情况,看着云舒,似笑非笑,“是嘛,不短我银子,那看来,你们挺有钱的嘛。”

    “喂,干嘛这么小气啊,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身份,怎么样,报答一下我这个救命恩人,如何啊?”云舒看着玉戍宣那眼神,就猜到这死男人肯定也在想着怎么坑她了,她的银子可不好赚,真要是强行赚了她现在的银子,那以后,她铁定让他们百倍千倍奉还。

    “七哥,帮个忙嘛,云舒把酒楼早点儿开起来,我父王母妃才不会这么继续折磨我。”想到家里的二老,玉戍扬眉头都蹙紧了,没办法,谁让家里就自己是他们的乐趣呢。

    “行了,你也别装可怜了。”一把将玉戍扬摒除在外,玉戍宣直直看着云舒,“要做酒楼老板,想要多大的地方?”

    “你能给我多大的地方?”想了想,云舒问了句。

    “十亩,如何?”这块地因为比较靠近他的别院,这个念头一起,也没忍住,就直接回答了。

    那就是六千多平方米的地方啊,想想云舒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直拍着男人的肩膀说他够义气,同时对于他之前的毒舌和彼此之间的不和,也忘却了。

    看着此刻笑容灿烂的云舒,玉戍宣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看着她,总感觉这样的他给他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具体在哪里,他就不知道了。

    “喂,干嘛这么看着我。”回过神来,见这个男人竟然直直看着自己,多少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么美丽的老板娘,到时候酒楼开张,想必会有肯定有很多达官贵人前来捧场哦。”说着,伸手轻佻的就要挑云舒的下班。

    “啪——”声响极大,引来了门口站着的德忠的侧目。

    “喂,能不能淑女点儿啊。”揉了揉被拍的通红的手背,玉戍宣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是知道玉戍扬身份的,可既然都听到他叫自己七哥了,难道还没猜到自己的身份吗,竟然敢这样对自己,不要命了吗?

    知道自家七哥这个残暴的性格的,生怕他这个时候发怒,连忙拉着他开始转移话题。

    可玉戍宣根本没听进去,也没搭理他,就任他自己在那儿自言自语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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