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三十九章 立威
张天佑本想接着往下说呢,听到外面传来女子哭闹的声音,他不禁一怔,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有人吵闹呢。 “小兄弟别介意,肯定是外面的人闹事,我让人把他她赶走就是了。”善德急忙过来说道。 “不用。”张天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宁碧如说道:“宁jiejie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宁碧如点了点头,便去门外看了;善德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出什么事儿。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今天犯了什么事儿,张天佑肯定会拿此事立威,武胜就是前车之鉴。 不一会儿,只见宁碧如领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看她有二十岁左右,穿着带补丁的衣服,留着马尾辫,面色憔悴,像是哪个穷人家的女子。 “妹子别怕,有什么就出吧!他是新来的掌教,会替你做主的。”宁碧如轻声对哪女子说道。 “有什么事尽管说,我替你做主。”张天佑也跟着附和道。 听到张天佑的话,只见她来到张天佑近前,普通一声便跪下了:“掌教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呜呜——。” 女子说着,便哭泣起来,好一会儿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这女孩姓俞,名叫俞小月,今年才二十岁,靠上山打柴,采摘些山货为生,她父母死得早,和母亲相依为命。 虽然她们的日子过得清苦,但也安乐,可谁知,前天一个叫刘金的道士,自称是微清派的弟子,去她家化缘,说白了也就是要口吃的,俞小月和她母亲都是好心人,虽然她们家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还是拿出一些米给了刘金。 这一给他米可坏了,刘金还以为俞小月对他有意思呢,便说了些下-流的话,俞小月心中气恼,便把他骂走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呢,可谁曾想,昨天晚上刘金趁着夜色,跳到她们家,把俞小月给强-jian了,本来俞小月便想就此死掉,可又一她,母亲怎么办,如果这事瞒着不说,她又咽不下这口气,这才跑来山上告状,可没想到,守门的不让她进,这才发生吵闹;多亏宁碧如去得及时,这才把她领进来。 听完事情的经过,张天佑深深的吸了口气,把目光望向了善德和关向山,因为整个微清派,就他们俩名下弟子多。 “咱们微清派,有没有叫刘金的弟子?”张天佑提高了声音问道。 听到张天佑的话,下面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但是没一个回答的。 “善道长、关道长,你们的弟子中,有没人叫这个名子的?”张天佑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的弟子应该没有。”关向山想了想回答道。 “我,我了弟子中好像也没有——。”善德吞吞吐吐的道。 一看善德这表情,张天佑便猜到了,肯定是他门下的弟子。 “这么说,我微清派没有善德这个人了?”张天佑望着台下的众人,冷笑着问道。 下面的人不知道张天佑什么意思,全都吓坏了,没有一个敢出声了,全都低下头去。 “即然这样,那我只好用别的办法了。”张天佑说着,一指台下那名弟子:“你说,你认识刘金吗?” “我——。”那名弟子说着,偷偷望了一眼善德,只见善德闭了一下眼睛,他急忙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认识。” “很好。”张天佑走到他近前,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去跟宁jiejie去一趟,想必,她会帮你想起刘金。” 只见宁碧如走过来,一把拎住那名弟子,就跟拎只小鸡子似的,直接给拎走了。 那名子弟子知道宁碧如的厉害,早吓坏了,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真不知道。” 只见宁碧如把他拎进去,没过多久,宁碧如便出来了,不过,她的脸色稍微有点难看,不能用,刚刚她肯定又用祝由术了;当然,这也是张天佑的意思。 张天佑急忙走过去,扶住她:“宁jiejie你没事吧?” “没事!”宁碧如冲她微微一笑,然后在他耳边耳语的几句。 张天佑听着,点了点头,然后又重新走上高台。
“刘金,我已经知道你在哪了,就在人群之中,你还要我亲自抓你出来吗?”张天佑冷冷的说道。 “就是他,就是他——。”正在这时,宁碧如领着俞小月走到人群之中,俞小月一眼便认出了刘金,扑过去,举拳便打。 只见那名弟子,吓得面无血色,任有俞小月捶打。 “妹子好了,他是微清派的弟子,即然犯了错,会得到惩罚的。”宁碧如轻轻拉开了俞小月。 “来啊,把刘金给我架上来。”张天佑怒火中烧,大喝一声道。 听到这声,刘金当时就瘫地上了,但还是被两名弟子架了上来。有人用舀了一瓢凉水泼到他脸上,他这才苏醒过来。 只见他醒过来之后,立刻跪在张天佑面前,大呼饶命:“掌教饶命,掌教饶命!——” “哼!”张天佑冷哼一声:“你身为微清派弟子,竟敢干出如此龌龊之事,而且还不敢承认,你可知罪?” “弟子知罪,弟子知罪——。”刘金吓得连连叩头。 “即然你知罪,那就按微清派的教规来办。”张天佑不知道微清派的教规,扭头望了善德一眼:“善道长,这是的徒弟,还是你来办吧!” “这个——,好吧——。”善德无奈的应了一声。 “刘金,非是为师心狠,实在是因为你犯的错,不能饶恕。”善德一咬牙道:“来啊,把刘金押下去,打断双腿,逐出微清派。” “师傅饶命,师傅饶命——。”刘金吓得连连磕头,把头都磕破了。 张天佑扭过头去,根本没看,但这时候,过来两命弟子架着刘金已经向外走了。 “师傅饶命,掌教开恩,掌教开恩啊!”刘金撕心裂肺的喊着,看样子,人要到了生死关头,便什么脸面都不顾了,只要能活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