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言情小说 - 异能狂女:全能弃妃要修仙在线阅读 - 你为什么要修魔

你为什么要修魔

    这凉妖塔之所以名为如此,只不过是因为九层镇压的那只唯一的妖族名为:凉。

    一个要通过众多门派高阶修者,使用强大的法阵围攻,才能制伏,却无法杀死的一个强大妖族。

    “你去那里做什么?难道去送死吗?”卫瑾暴怒而起,明显是不想让卫幽去冒这个风险。

    卫幽仍旧是一脸的严肃,没有因为卫瑾老爷子的一次拒绝,便放弃了这个想法,“爷爷,孙儿如果这个时候与门中弟子一同前去历练,两年过后,刚好避了风头,还能得到实力的提升,提高实战能力,您应该知道孙儿有多重视几年后的聚英汇,孙儿真的是想取得第一,给爷爷您老人家,以及我们卫家、曜天宗增光啊”

    卫瑾虽然仍旧想要反驳,却直接将话憋在了喉咙里,好半天没有说出来话。

    卫幽在这个时候直接一个响头磕下去:“卫幽去意已决,望家主成全。”

    卫幽这一次说话极其正式,没有叫爷爷,而是叫了卫瑾家主,明显是站在家族的立场上,去请求家主。修真界大家族,每个家族都有其门下弟子特殊的历练方式,一般卫幽这般想去凉妖塔应该不算过分,可是,卫幽现在才刚刚金丹期,想要去凉妖塔太过危险。

    可是,见到卫幽这坚定的样子,卫瑾还是犯了难。

    屋子中陷入了沉默,这种压抑的沉默气氛对人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卫幽跪在那里一直没有直起来,明显是准备卫瑾什么时候答应了,他再什么时候抬起头来。

    “唉……”终于,卫瑾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罢了罢了,你要去,便去吧,不过,与你组队的弟子由我来挑选。”

    卫幽跪在那里,直接笑出声来,这才连续给卫瑾磕了三个头,兴奋的道:“谢谢爷爷。”

    卫瑾则没那么高兴,明显是一脸的愁容,好半天,才摇了摇头,有些沉默的站起,转走出了卫幽闭关的房间。

    卫瑾来的时候气势十足,走的时候,却是分外的沉默,几名暗卫已经重新隐藏,他走后,院子又一次恢复安静。

    子恒在这个时候走进了卫幽的房间,此时卫幽已经站起,转过头去看子恒,“过几我们要去凉妖塔,你可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东西,或者,你有没有想要带去的人?”

    卫幽的话问得别有深意,子恒也只是笑了笑,直接回答了一个人的名字:“小妆。”

    小妆,便是上官悦曾经也见过的红眼女子,那个眼睛与苏延一一样,有着异能的女子。

    “她可是还未筑基。”卫幽面色一沉,其实他问这样一句,就是为了问子恒的意思。

    “我会保护她。”子恒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回答了一句,子恒现在是筑基后期,距离金丹还有一段距离,去到一个金丹期都很难坚持下来的地方,还要带上一个还未筑基的拖油瓶,也不知道他的信心来自于哪里。

    卫幽并不担心子恒的安危,他对子恒向来十分有信心,而且相信这名男子,现在,他只是想知道子恒是如何打算的。

    卫幽双手环,看着子恒,好半天没说话。

    “而且,她还能在历练的过程中,发现很多宝贝也说不定。”子恒在这个时候补充了一句。

    卫幽歪着头,看了子恒好一会,才调侃了子恒一句:“小的时候我一直觉得你小子不错,长大了才发现,你小子哪都好,就是眼光嘛……低了点。”

    子恒淡淡一笑,露出了一对虎牙出来,看起来,那笑容简直就是可极了。

    萧墨因为受伤在,所以没有在醒过来以后便离开紫栾岛,而是直接留在了上官悦的房间里调息体,冥王府那边,一个传音符就可有搞定了。他因为上一次的走火入魔,而导致他不能长时间的修练,整便是,打坐调息片刻,接着就是躺在上官悦的铺上睡觉,偶尔从储物戒指中拿出几本书来看,子过得极为休闲自在。

    上官悦因为萧墨占了自己的房间,只得长时间在山下修练法术。

    萧墨喜静,总是很讨厌外界吵扰,所以导致他的冥王府内都是安安静静,没有几个人的,上官悦也是懂事的人,她也不喜欢总看萧墨那张臭脸,便几也不回房间一次。

    自从上一次萧墨对上官悦坦白了内心的想法,两个人的关系不但没有变得好一些,反而恶化了许多,原因很简单,上官悦与萧墨的想法十分不一致,上官悦尝试着去说服萧墨,反而被萧墨训了好一顿,偏偏萧墨的理论说得头头是道,上官悦反驳得十分吃力,双方各持己见,一个保守,一个好战,当然不会有什么愉快的谈话结果。

    最后,上官悦还是以“不欺负伤者”的这个借口,来结束两个人无止境的不愉快讨论,接着就提着飞剑离开,很有生闷气的意思。

    偏偏萧墨吵完,心好像反倒好了一些,在上官悦的房间布下幻境,呆得还狠是惬意。

    再说苏延一,苏延一的反应让上官悦觉得有些奇怪,上官悦到了山下的时候,便发现了苏延一躺在一块石头上睡觉,上官悦问他何时回来的,他也只是说了一句:“不久。”便不再与上官悦说些什么了,那样子看起来,好像不是不想与上官悦说话,反而是在等上官悦与他说话。

    上官悦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房中呆着一名男子,还与苏延一算得上是宿敌,真是不好与苏延一去说,便有些回避苏延一。

    上官悦在山下练习法术,不上山休息,偏偏苏延一也是几不归,陪在上官悦边练习水系的法术,有时会练习飞剑与轻术,不眠不休,一连就是四,这让上官悦暗暗的有些不安,苏延一曾经说过,他可以感觉到萧墨的气息,那种气息完全是因为宿敌的关系,她不知道,苏延一是不是已经感觉到了萧墨在岛中,才会跟着她一起在山下修练,不上山休息,怕刚巧遇到了萧墨,让上官悦徒生尴尬。

    上官悦又不好去问苏延一是否感觉出了什么异常,这样反倒太过明显,如果苏延一没有感觉到幻境中萧墨的存在,这样一问,露出马脚来让苏延一有所察觉,反而是不好的。

    上官悦内心纠结,又不好赶萧墨离开,以至于这几的修练对上官悦来说,是分外难熬的。

    苏延一这一次归来算得上是满载而归,不但带回来了一把非常不错的水系佩剑——水月流星,还在坊市买了不少的宝贝,上官悦被以为苏延一不知道物价,到了坊市有可能会吃亏,结果回来一问,惊讶可是不小,苏延一买来的东西不但实惠,而且还比她买的时候要便宜许多,更是在坊市帮杨伯伯与刘婆婆买了做饭用的东西,让他们不至于再吃水果羹。

    苏延一带回生活用具,也就意味着岛上的人开始可以吃食物了,问了之后才知道,苏延一与上官悦两个人都是吃素的人,便与两位老人达成了一致,岛内一律只吃素菜,在山中类食物本来就少,这样刚好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刘婆婆是心灵手巧的人,厨艺更是了得,她做出来的食物,很是合苏延一与上官悦两个人的胃口,让两个人都是赞不绝口。两个人修练的空闲时间还会去看看刘婆婆是如何做菜的,刘婆婆没有隐晦,一点一点的,全教给了两个人,两个人虽然不能达到刘婆婆做菜的水平,但是出去历练的时候,是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上官悦依旧是五系法术一同修练,她其实也想像苏延一一样,只修练水系法术,这样比较专,提高的速度也快,上官悦如果一直这样五系的修练下去,明显是无法拔尖的,没有任何的优势不说,就连一个可以专门用来强攻保的招数都没有。

    苏延一的修练速度是极快的,他的基础摆在那里,且人也聪明,进步的速度让上官悦咂舌,上官悦暗暗的开始掂量,是不是现在自己就已经开始打不过苏延一了。

    上官悦在修练上,碰到了一些问题,让她有些困惑,她在练习火系、金系法术的时候格外顺畅,可是练习水系以及土系的法术的时候,就总会觉得有一股子屏障,使得她练习的时候非常的慢,又或者可以说,是火系与金系顺畅得有些太过明显,才会显得水系与土系修练特别的吃力。

    上官悦实在是有些想不通,又不愿意去请教萧墨,便坐在岛周围的湖边打坐修练,苏延一同样在这个时候准备打坐休息。

    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相对无言,这一打坐,便是大半的时间,上官悦首先停止打坐,接着看着湖面发呆。

    “在想什么?”苏延一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上官悦转过头去看苏延一,发现苏延一并没有睁开眼睛,明显是用神识来探测的,接着她重新看向湖面,换了一个姿势,改成抱住膝盖,问苏延一:“你觉不觉的现在的生活太安逸了?”

    苏延一睁开眼睛,露出冰蓝色的眸子,他没有去看上官悦,而是说:“平静的湖面与不叫的狗,往往是最可怕的。平静的子虽然惬意,却也是最让人堕落的。”

    因为惬意,所以会导致人变得懒惰,惰如果养成,便很难再一次纠正过来。

    “你为什么要修魔?”上官悦弯了弯嘴角,问苏延一。

    他本来就是一名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会这般容易的接受宿命,还走上了修真的道路?

    上官悦很是好奇。

    “如果说,非要我定义一个理由,我说不出来。刚刚来到这里,我只觉得不可思议,尤其是这一头头发,简直就是超越了我能接受的范围,那一阵我一直都在被关着,出不来,也没人跟我说话,告诉我这是哪里,这里有什么样的事物,我只得每天坐在囚车里面,等待着给我送来食物,接着吃掉,有一段时间,我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直到遇到那位老婆婆。”苏延一说完,微微的扬起了嘴角,溢出一抹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种意味深长,也许只有苏延一自己知道其中包含了多少辛酸苦闷之意。

    上官悦在一旁听着,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样的心,她无法想象当时苏延一的想法,只能这样静默的听着苏延一诉说。

    “接着我到了间,被人关进了存魂阁一层,那里的人很少,除我之外,便只有一位老婆婆,后来我知道她叫雁婆婆。”苏延一回忆着说。

    “雁婆婆?”上官悦一惊,不知道这个雁婆婆是不是当初带着她来邪天宗的雁婆婆,“是不是一个长相极为平凡,但是笑容极其可亲的一位婆婆?”

    苏延一得知这位婆婆上官悦同样见过,没有惊讶,反而觉得好笑:“怎么,你也是通过雁婆婆搭桥,进的邪天宗?然后突然引来了师父他老人家?”

    上官悦也跟着苏延一笑了笑,点了点头:“其实,也差不多,不过我引来师父的时间要比你晚很多,并不是一进邪天宗,就引来了他。”

    苏延一微微点头,用一种极淡的声音说:“其实这也是师父他的无奈吧,他当时要收我为徒,仅仅说了一句:‘这孩子的水属很特别,就与当年萧墨特别的火属一样,都是极为稀有的。’接着,便出了好多的谣言出来,后来好像还传出了什么,我是萧墨命定的克星,我的水是专门克制萧墨的火的。诸如此类的传言数不胜数,我不知不觉中就成了宗门内有名的弟子,还与萧墨成了对手。我觉得你这样不公开份其实好的,地藏菩萨的光环太大,压力也太大。”

    上官悦同意苏延一的话,地藏菩萨的弟子,只要扣上这个帽子,就注定会受人关注。

    “也就是说,你的水属并非克制萧墨的火?”上官悦好奇的问。

    苏延一思考了一下,这才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没有真正的战斗过,甚至从来没有正式的见过一面,不过,我与他相克的可能很大,不然我不会与他有着那样特别的感应能力。”

    上官悦心中咯噔一下,当下便觉得不好,想着苏延一是不是已经感觉到了萧墨的存在,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苏延一最近的反应十分明显,上官悦几乎是可以确定这么一件事,只是她还是不想直接对苏延一说什么。

    “哦……”上官悦很是应付的答应了一声。

    苏延一侧过头去看上官悦,她的一头垂鬓近乎遮住了她的脖子,不过整理得还是十分整齐的,这种垂鬓很少有人梳,因为很少有人能将垂鬓也表现得十分有气质,不显得慵懒老气。

    苏延一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脸上多了些许愁容,接着,他淡淡的说:“我之所以选择修真,是因为我只是想顺其自然,既来之则安之,宿命既然如此安排,我便这样做好了。”苏延一停顿了一下,这才道:“师妹,这便是我全部的事,其实也很简单,如果你还想知道什么事,可以尽管的来问我,我们是师兄妹,而且,你是我唯一的师妹,我对你,是没有任何秘密的,我总觉得,既然师父安排我们在一起修练,不过就是想要训练我们之间的默契、信任度,你说是吗?”

    上官悦听着苏延一的话,就觉得苏延一这话说得十分刺耳,近乎是直接扎入了上官悦的耳朵,弄得她头都有些疼痛了。上官悦现在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样子显得极其不安,眼中也流露着一股悲伤的感,就觉得收留了萧墨,而不告诉同在岛上的苏延一,是做了一件错误的事,内疚得可以。

    上官悦正思考着如何对苏延一说这件事,是说自己是无意间救了萧墨好,还是一带连他们之间的关系都说了。

    谁知,苏延一竟然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对不起。”

    上官悦十分诧异的看着苏延一,不明白苏延一为什么会突然道歉,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苏延一见到上官悦不解的样子,马上解释道:“对不起,让你露出这么为难的表,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苏延一之前之所以那样说,不过就是想让上官悦说出萧墨的事,不过现在看到上官悦的表,苏延一又开始心软,觉得是自己钻牛角尖了,谁还能没有个秘密,自己这样去bī)上官悦说什么,简直就是一种十分不明智的事。

    既然她不想说,又何苦苦苦比我呢?

    看到上官悦为难的样子,苏延一就有些后悔,竟然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来,总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的上,完全不去顾虑别人的感受,也许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会让上官悦对自己还是保有秘密的吧。

    苏延一想着,就觉得有些不能再在这里坐下去,他该去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

    苏延一站起,就准备离开,上官悦看着苏延一沉着一张脸,当下便觉得是苏延一生了自己的气,想要叫住苏延一,可是刚刚开口,就发现苏延一笑着看向自己,淡淡说了两个字:“无妨。”

    苏延一说完,便又恢复了沉的表,抿着嘴,使用不是十分熟练的轻术,便直接去往了瀑布的方向。

    上官悦跟着苏延一站起,没有去追,只是拽着自己襦裙宽宽的袖口,忍不住踢了一下石子,接着说:“真是的……”

    上官悦有些赌气,觉得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友好关系,又被自己搞砸了。

    上官悦又站在原地,回想着萧墨对她说的话,突然觉得十分有道理,自己在做人处事方面还真的是不行,也不怪萧墨凶她。

    她当下的第一个决定,便是上山寻找萧墨,想要问问萧墨的想法。

    上官悦回到山上,甩了一张叩门符,心中暗暗有些不悦,回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还真是很让人哭笑不得。

    叩门符刚刚甩出不久,房间的门便自己推开了,明显,是萧墨使用灵力推开的,萧墨这个等级的修者控物术一般都是极好的,就这样给上官悦让个门,还是极其简单的。

    上官悦提着襦裙走了进去,直接上到了二楼的房间。

    刚刚走到二楼,就看到萧墨坐在桌子边,姿势很是端正,他的正对方放着一个深黑色的小香炉样的东西,那小炉通体乌黑,好像是上等的墨甘石,这是一种十分稀有的材料,一般是用来炼制炼丹炉用的,可是萧墨现在面前的,明显不是炼丹炉。

    萧墨将右手食指伸进香炉内,那香炉洞口的大小好像专门就是为了伸进一根手指用的,上官悦隐约可以看到,萧墨正往香炉内输入一股气体,这气体十分特别,不是灵力,也不是什么秘法,只觉得这股子气体让上官悦十分不舒服。

    “你这是在练什么?”上官悦思考了一会,直接问了出来。

    既然萧墨毫无顾忌的在她的面前使用这东西,便证明这不是什么秘密,她问一下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我在释放体内的邪火。”萧墨不冷不淡的说,样貌上很是无所谓。

    上官悦突然就是面色一红,突然想起了雁婆婆说的话,就觉得羞愧难当,好半天才说了一句:“原来你一直是这样释放邪火的呀?”

    至于什么至寒空间什么的,上官悦这房间里是没有的。

    萧墨沉吟了一会,这才回答:“你这里简陋,我也只能大量消费时间的用这种方法释放邪火,在冥王府要比这省事许多。”萧墨用另一只手拄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在阳间的时候,我有双修道友。”

    萧墨最后补充的这一句,简直让上官悦掉了下巴。

    双修道友

    也就是说,萧墨此时已经不是什么纯洁男子,在阳间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这个年代的孩子大多早熟,萧墨会这样上官悦不奇怪,她只是奇怪,那名女子究竟是怎样的格,才能与萧墨这样的人双修。

    萧墨抬起头,看了看上官悦震惊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如果你想,你可以到我边来。”

    萧墨这一句明显是在调侃,示意上官悦说,如果她愿意,上官悦也可以成为与他双修之人,他并不会十分挑剔。这让上官悦不但没有同意,反而退后了一步,上一次在监牢时上官悦看到的场面对她印象极深,她对那种事简直就是唾弃。

    不知怎的,上官悦在心中对萧墨的形象大打了折扣,只觉得他与那群欺负梁瑟棋的修者是一类人。

    萧墨不知道上官悦的想法,只是眯了眯眼睛,因为他在上官悦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鄙夷。

    不,是深深的鄙夷。

    萧墨十分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去看着他,在他的眼中,就认为这是一种十分侮辱的挑衅,好像一个弱者,还敢在自己的面前鄙夷自己一般的荒唐。

    谁知,上官悦竟然在这个时候,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问萧墨:“那名女子算什么?你是在利用她吗?”

    上官悦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什么,什么你我愿,她心中残留的影太过严重,使得她总是第一时间就往不好的方面去想,当即就把萧墨想成了一个十分恶劣的人。

    萧墨被上官悦说得一怔,良久才低垂下眼眸,一副思考的样子,他的眸子极黑,低垂眼眸时,因为睫毛很长,依旧显得他眼睛处十分黑浓,想了一会,他突然莞尔一笑,浓黑的睫毛在他的脸上弯成了好看的墨色月亮。

    他动作不急不缓的收回了自己的食指,接着盖上了香炉的盖子,手掌翻转,便直接将这香炉扔进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

    萧墨收回香炉后,并没有立即回答上官悦的问题,而是用自己的食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桌面上当时便dàng)起了一股子蓝色的雾气,慢慢的散开不见。

    “她算什么?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过,我从小上便有邪火,小时不知该如何散去这邪火,只得用双修的法子来解决,她是我的青梅竹马,在一起双修很是理所当然的发生,就连她其实都是没有多加思考,只当是提高修为的一种手段。至于利用,也有一些,我们只不过是在互相利用罢了。”萧墨的声音也是不急不缓的,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十分沉静的人,慢条斯理,十分谦逊一般。

    上官悦深知萧墨的狂傲,与那一股子霸气,如果不是他现在十分悠闲,哪里会听她在这里质问他?

    上官悦听完之后,有些疑惑,她分析不出萧墨与那女子之间是否有真感,既然是青梅竹马,为什么在一起的时候会显得那么无所谓,那么轻描淡写?难道真的是大道无,就算是双修伴侣,依旧是可以没有任何感就在一起的?

    “那你的去世,岂不是对她的打击巨大?”上官悦思考了一下,问萧墨。

    萧墨突然一变,变得有些怪异,接着就那么一笑,笑容中透着一股子寒气,“打击应该是没有,帮助却是十分大的,不然她是不会亲自动手杀我的。”

    萧墨刚刚说完,上官悦便是倒吸了一口气,随之想到了萧墨心脏处的那一道致命的伤口,又想起了萧墨曾经说起的,宗门对他所作的事,就是一阵心中发寒,只觉得那种感觉,一定要比上一次自己被当众污蔑还要来得难受,至少在最后上官悦是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打击的。

    上官悦此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转移话题。

    “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上官悦小声的问萧墨,样子要比刚刚乖顺了许多,那样子看起来很是虚心乖巧,刚刚的鄙夷全部不见。

    萧墨看着她,体微微一动,却还是保持之前的姿势,“你从进来起,不是一直在问我问题吗?”

    上官悦嘟了嘟嘴巴,也没反驳,只是坐到了萧墨的对面,双手放在桌面上,十指交叉,思考了一下才开口:“你对苏延一,是一种什么看法?”

    萧墨先是回忆了一下苏延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才淡淡的回答:“我对他没有任何看法。”

    萧墨的回答让上官悦有些尴尬,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自己问题问的有些不对。

    萧墨则是一副十分无聊的样子看着上官悦,他现在不能闭关,整无所事事,上官悦过来陪他说说话,他全当是打发时间,而且,上官悦有时还真的十分好笑,看着上官悦在他面前,就好像是在滑稽的演出一般。

    “我是想问你,你在苏延一的上,能否感觉到一股子特别的气息,只用感觉就知道是他。”上官悦组织了半天的语言,可是说出来,还是觉得不够具体,不知道萧墨能否明白她要问的意思。

    萧墨没有回答上官悦的话,而是问起了上官悦问题:“你知道苏延一为什么要叫清泉童子吗?”

    上官悦被萧墨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上官悦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只认为,清泉不过是一个代号,根本没有想过,苏延一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代号:“是因为他是水属吗?”

    “你知道地藏菩萨为什么那么放心大胆的让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在岛上修练吗?”萧墨明显是忽略了杨伯伯与刘婆婆两个人。

    “师父应该是对我们两个人十分放心的。”上官悦回答,她并没有去提醒萧墨还有两位老人,她知道萧墨是可以用神识探测到他们的。

    萧墨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放声大笑了起来,其实这是萧墨第一次在上官悦面前如此放肆的大笑,这让上官悦十分不悦,就觉得萧墨是在嘲笑她,她明明没有说错什么。

    “如果他叫清泉童子,我就该叫邪火冥王了,你知道为什么吗?”萧墨停止了微笑,体微微前倾,用他墨黑色的眸子去看上官悦。

    他的眸子实在太黑,好像看一眼,便会陷进去,上官悦错开她的目光,看向一侧,道:“因为你有邪火,他则是清泉?”

    “对,他的清泉十分特别,而且与我恰恰相反,他必须这一生都保持童子之,才能使用他的那种清泉之水,就算与女子有什么过分的举动都不行,如果有,他的清泉之水便会没有任何效果,他就是一个空有灵骨,却无法修练的人,也可以说是一个有着单系灵骨的废人。他确实可以感觉到我,因为他的清泉导致他的人太过于纯净,遇到我的邪火,会让他觉得过于邪异肮脏,相反的,我对他是一点的感觉都没有,因为他干净得几乎没有,就算他站到我面前,我也只会说,哦,原来是他。”萧墨说着,脸上都有着笑容,这笑容让上官悦觉得十分不舒服,觉得他好像就是在幸灾乐祸。

    上官悦的反应并不是十分强烈,她深呼吸了一下,才回答:“处子之又有什么不好?都说大道无,他便一生都不去追求男女之,断了念想,岂不是更好?”

    “上有着男人的东西,却没有用武之地,我猜苏延一他是不喜欢这个份的。”萧墨邪魅一笑,笑得上官悦心中发慌。

    他十分不喜欢萧墨现在脸上的自信表,就好像他笃定了苏延一的想法,大局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上官悦不喜欢被人算到了内心的感觉,只觉得萧墨这般精通算计很让人受不了,“你真当所有人都是与你同样的想法?”

    萧墨则是一脸的淡漠,他说:“上官悦,间不适合你这种人逗留,在间,善人就是傻子。”

    萧墨的一句话,简直就是否定了上官悦这个人。

    “你……”上官悦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子怒意,就要发作,却又硬生生的忍下去,接着,她对萧墨淡淡一笑,那百合花般的笑容好像晃了萧墨的眼睛一般,让萧墨下意识的眼角一抽。

    “这难道是老傻子在警告我这个小傻子?”上官悦与萧墨都是善人,而萧墨刚刚说的善人,则是包括了他们两个人。

    萧墨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点了点头:“嗯,好像真是这样。”

    上官悦微微叹气,只觉得他们谈话的内容严重偏离了她之前要问的主题,萧墨的思维十分跳跃,而且总是他在带着他们之间的话题走向,使得上官悦不自觉的,就在跟着萧墨的思路走,她突然觉得,萧墨不过是一名比她大二十多岁的人,却要比她厉害许多。

    “我竟然在遇到问题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来找傻子商量商量。”上官悦收回双手,用双手环住口,有些不悦的说道。

    萧墨依旧是一脸淡淡的微笑,懒洋洋的看着上官悦,“哦?你的问题,就是我对苏延一的看法?”

    “我只是想问一问你,我该不该告诉大师兄,我救了你,并且将你安排在我的房间中,他能够感觉到你在这里,我不去告诉他,会不会十分不好?”上官悦问出了自己很想知道的问题,等待着萧墨回答。

    萧墨依旧是他那种跳跃的思维问上官悦:“你就那么在乎那小子?”

    上官悦被他问得皱眉头,“这与在乎不在乎有什么关系么?”

    “如果你不在乎,很可以不去思考他的想法。”

    “那在乎呢?”

    “在乎?那就该将我赶出去了,他应该十分讨厌我上的邪气。”

    上官悦又一次叹气,只觉得自己来找萧墨问这个问题就是多此一举,答案没有得到,反而弄得她心有些不好。

    “你做什么事,都要想那么多,累不累?”萧墨在这个时候问上官悦。

    上官悦皱眉:“难道你想的不多?”

    萧墨淡然的摇头,“不多,该杀的就杀,省得麻烦。”

    上官悦撇嘴,只觉得萧墨这样做,简直就是屠夫的行为,心中十分不屑,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那你可知道玉无香是谁?”

    听到玉无香的名字,萧墨微微蹙眉,接着,他用一副十分严肃认真的表去问上官悦:“你打听他做什么?”

    没有直接说不认识,那么便是知道这个人的。

    上官悦问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许多,只是突然想起,便随口一问,谁知,萧墨竟然会露出这样警惕的表。

    萧墨看着上官悦的时候,便有些在审视,他想从上官悦的表中发现什么,结果发现上官悦也是一脸的错愕,当即便疑惑起来。

    “你……知道他?他是谁?”上官悦试探的问,她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用一双美丽的眸子认真的去看萧墨的眼睛,想从他那里知道答案。

    是不是知道玉无香的份,就能知道柳师姐所隐藏的份。上官悦虽然之前是并不想要去知道的,可偏偏此时让她的好奇心大涨,使得她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玉无香的份。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萧墨微微扬了扬下巴,双唇抿着,用一种十分冷傲的样子去看上官悦,从那种不容拒绝的语气来看,好像是萧墨在审问上官悦,而不是上官悦在问萧墨玉无香的份,而且可以看出,萧墨是不准备这么简单便告诉了上官悦。

    这种份的对调让上官悦有些不舒服,不过她还是为了知道玉无香的份,而说了部分事:“因为我得知他们在调查我。”

    上官悦故意说出了“他们”,而不是单单一个“他”,就是想告诉萧墨,她知道玉无香是代表一个组织,或者一个强大的势力。

    萧墨眯了眯眼睛,明显已经重视起了这件事,并且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官悦当下便提高的警惕,有可能危及到上官悦安危的事,萧墨也会十分重视。只是因为他们之间是相互牵绊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