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世外山间 神仙老 故友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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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溪明惊喜交集,脸上泛出笑容,乐呵呵地说道:“我正好奇屋外为何热闹了起来,便出来看个究竟,原来是柳少庄主大驾光临,你我许久不见了,在此再度相会,咱们老少也算颇有缘分。”柳悦清笑道:“正是如此,您老对晚辈的恩情,晚辈绝不敢忘。”月溪明知他说得是修正心法一事,微微摇头说道:“小事一桩,柳少庄主如此挂念,反让老儿有些不好意思了。” 柳芳霆走上几步,说道:“岳老儿才到没多少日子,不曾见过这两位,来来来,我来向您逐一引见。”拉过宁怜雪说了名字,岳溪明颔首说道:“宁小兄弟我听你提过,就是你半个门生?长得一表人才,不错不错。”宁怜雪上前行礼拜见,岳溪明微微点头,又道,“举止稳重,仪表更是出众,柳兄眼光独到,收到一位佳徒。”柳芳霆笑道:“我传给他柳家内力,却没传柳家拳脚兵刃功夫,所以只算半个门生,这一位……”指着郁温柔,脸上突然现出一丝奇色,顿了一下才又说道:“是如今天岛郁岛主的女儿郁温柔姑娘。” 岳溪明“哦”了一声,不住点头,一双老目注视着郁温柔,凝视良久并未移开,似乎有些神游天外,竟自发怔不语,郁温柔心中暗暗奇怪,但不能失礼,也是向岳溪明裣衽行礼,娇声喊道:“晚辈郁温柔见过岳前辈。”岳溪明这才猛然惊觉,回过神急忙说道:“免礼免礼,郁……姑娘长得标致可人,可许了婆家?”郁温柔红着脸不语,林湘华早已叫道:“你这老儿,一上来就问姑娘家许不许婆家,这可要吓坏小姑娘的。”岳溪明笑道:“我看郁姑娘甚是亲切,就脱口问了,郁姑娘可别生我这老不死的气啊。”郁温柔嫣然一笑,摇头说道:“前辈说笑了,晚辈不生气。” 柳悦清笑着说道:“这位又是哪位武林名宿,能教出夕meimei这样高徒,想必本人亦是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他回头朝青衣老妪看去,陆唯夕急忙说道:“我师父从未提过她的名字,连咱们徒弟都不知道师父的来历,清哥哥你也就别问了。”柳悦清依然微笑盯着青衣老妪,说道:“前辈今日不改心意吗?” 青衣老妪一直在旁一言不发,柳悦清突然有此一问,她忍不住一笑说道:“小子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柳悦清笑道:“我对前辈来历已猜出三分,前辈这些年一直隐姓埋名,或是另有难处,并非不愿道出。”青衣老妪侧了下头,奇道:“今日你初见老身,就已知我的来历?那你说说看老身究竟是谁?”柳悦清笑道:“前辈无意继续隐瞒了?”青衣老妪大笑一声,说道:“往日冤情一朝已了,老身再怨天尤人岂非庸人自扰,小子,我听过你聪明过人,在南郡耿府、淮阳凌府中都大出风头,老身和你赌一次如何?” 柳悦清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宁怜雪和郁温柔,笑道:“打赌之事,我不日前才遇上一次,想不到今日复又再来,欲赌何事,还请前辈明言。”青衣老妪说道:“你若真能说准老身来历,老身便允诺助你一次,往后你若有天大的难处,便可来相求老身,老身也当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她话音一落,林湘华喜不自禁地叫道:“大妹子如此厚爱清儿,那是清儿的福气。”青衣老妪翻了翻眼,说道:“老身还不一定会输呢,大姊有如此把握?”林湘华笑着连连点头,青衣老妪顿时气结。 柳悦清急忙插口说道:“倘若晚辈说错了呢?”青衣老妪说道:“那你也得依老身一事,如何?”柳悦清皱了皱眉头,说道:“所依何事?”青衣老妪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怕我要你干那些伤天害理的恶事?”柳悦清笑道:“晚辈并无此意,只是前辈此时迫不及待说出,想必这事已经火烧眉毛了,这才有此一问。” 青衣老妪哈地一笑,说道:“火烧眉毛还不至于,不过老身确也有些头痛,只是这事不违背侠义二字,你允是不允?”柳悦清笑道:“既然如此,晚辈就允了,前辈的尊姓大名……”青衣老妪急忙止住他说道:“且慢,老身先将你依我之事告明。”她指着身后诸多女弟子说道:“我这些徒儿很令我伤脑筋,都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却都小姑待嫁,柳少庄主,你觉得我这些徒儿如何?”柳悦清愣了一下才说道:“前辈是要晚辈当月老,替你的徒儿找寻如意郎君?” 众人闻言都是大奇,林湘华愕然说道:“大妹子,你……”青衣老妪一众弟子更是齐齐满脸飞霞,不住跺脚叫道:“师父,您老又胡说八道了,弟子不嫁,侍奉师父就好。”陆唯夕扑到青衣老妪的怀中,连连不依。青衣老妪搂着陆唯夕,叹了口气说道:“婉儿菡儿她们倒也罢了,你年龄最小,又最调皮,是我最cao心的一个丫头,柳少庄主,若是你输了,你就娶我的夕儿为妻,夕儿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应能配得上你。” 柳悦清霍然一惊,陆唯夕更是张大了小嘴,望着青衣老妪纹丝不动,显然是惊呆了,而青衣老妪却是正色说来,并无玩笑之意,柳芳霆夫妇打量着陆唯夕,都是暗暗点头,林湘华暗道:“夕儿相貌性情都是上佳,作清儿的媳妇确是天作之合。”青衣老妪的其他徒弟听到师父话锋一转,才松了口气,却又担心起小师妹,多双秀目都凝视着柳悦清,且听他如何回答。
柳悦清怔得半晌,看了陆唯夕一眼,突然摇头苦笑道:“如此的话晚辈不能接下这场赌约,白首之约不能以赌注而定之。”青衣老妪笑道:“果然是少年英侠,老婆子没看错你,不过柳少庄主已答应老身这个赌约,弃之也算输了,依然得依老身所言。”林湘华也在旁边附和道:“夕儿这次回来时常提及清儿你,想必她对你甚有好感,大妹子虽说是赌,却也可说不是赌,清儿不必立刻回绝。” 青衣老妪怪笑一声,说道:“老婆子素来不按牌理出牌,只是你这小子能说出方才那几句话,便知哪个姑娘家做了你的老婆,绝不会耽误终身。”柳悦清无奈一笑,说道:“多谢前辈夸奖。”他似乎下了决心,正直身子,回头说道:“爷爷奶奶都已知这位前辈的来历?”林湘华笑着点点头,青衣老妪大笑道:“好个柳悦清,你还怕你万一说中了,老婆子存心耍赖,矢口否认?” 柳悦清笑答:“世上赌局,自然应有在旁作证人士,晚辈对前辈岂敢有此心思,前辈数十年前已是名动武林,晚辈原本并未听说过您老的大名,只是机缘巧合,恰巧于这位岳前辈处听闻,之后在耿伯伯处又得知一些蛛丝马迹,这才稍有把握,前辈正是那‘彩绫秋鸿’盛诗黛,亦是江南霹雳堂郑商安堂主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