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道尽悠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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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揉了揉眼,暗暗叹息一声,说道:“清弟弟,兰meimei是我的好meimei,你以后若欺负她,我可不饶你哦。”柳悦清一呆,心知她此言一出,自己和她的海誓山盟已成空,心头不禁大痛,却强定心神,缓缓说道:“柳悦清不敢有负兰meimei。” 谢荟兰娇躯一震,挣脱出谢荟兰怀抱,手掌擦了几下脸庞,望着耿沧柔正色说道:“姊姊须应允小妹一事。”耿沧柔笑道:“meimei如此郑重,不妨说来一听,看我是否能够办到。”谢荟兰说道:“还请姊姊答应meimei一同下嫁清哥哥。”耿沧柔顿时呆住,她不曾料到谢荟兰会有此念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柳悦清脸上掠过一丝惊喜,却强行忍住,忐忑不安地望着耿沧柔。 谢荟兰见她沉吟不语,急急说道:“你和清哥哥也是情投意合,你能成全我们,难道就无法成全自己?柔姊姊,咱们情同姐妹,可不要分开呀,若能一同嫁给他,那是再好不过,你若不同意此事,那meimei也不嫁给他了。”耿沧柔急忙说道:“不许胡说,这不是让人笑话了?我的事尚可斟酌,meimei绝不能乱来。”谢荟兰摇着她的臂膀,撒娇般地说道:“不许斟酌,就这么定了,清哥哥,你说好不好?”朝着柳悦清眨了眨眼,红着脸娇笑不已。 柳悦清微笑点头,走到两人跟前,盯着耿沧柔笑而不语,耿沧柔被他看得满脸飞霞,推了他一下,嗔道:“你这么古怪看着我作甚,以后你要是对我们姊妹不好,可休怪我们手下无情,妹子,咱们走,别理他。” 两个少女往前一路跑下“凝思桥”,柳悦清摇大喜过望,远远望着两女倩影,暗暗忖道:“柳悦清啊柳悦清,如此贤妻,一个已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你竟要娶二人,未免有些贪心了。” 两女跑出数十丈后才止步停下,谢荟兰满脸欢欣,笑着说道:“姊姊答应这场婚事,我看清哥哥心头的大石也终于放下了。”耿沧柔笑道:“他那个人满脑子都是江湖大事,就喜欢琢磨那些咱们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哪有空闲去想这些儿女情长的琐事。”谢荟兰摇头说道:“柔姊姊此言差矣,清哥哥重情重义,若不是他千里追踪,救下meimei,meimei早就死在月落乌啼手里了。”耿沧柔听见“月落乌啼”四字,脸上现出一丝怒意,咬着银牙说道:“这个门派可恶至极,着实该想个对策除掉它,否则往后整个江湖难以安宁。”谢荟兰说道:“是呀,在淮阳凌府也是好生惊险,幸亏宁家兄弟赶到,否则咱们都成了月落乌啼的阶下囚了,这个邪派做事既极不光明磊落,下次见到那些绣着月亮的黑衣人,就让他们尝尝毒药的滋味。” 两女说话间,柳悦清已赶上,听到她们在谈论“月落乌啼”,便开口说道:“月落乌啼也有拈花一派的毒物,兰meimei用毒这一手段恐怕难以奏效。”谢荟兰轻轻一笑,略显神秘地说道:“拈花公主门下,手段可不止于此,江舞鹤算盘打得天真,我非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柳悦清轻嗯了一声,说道:“拈花一派毒物名扬天下,他们派中高手云集,辅以这些毒物,便能无敌于天下,恐怕他们就是这样的心思。” 耿沧柔插口说道:“我却认为这事大有不妙之处,单是一个荼蟾瘴,当时就令大伙儿束手无策,月落乌啼若以此要挟武林,恐无几人能够应付。”柳悦清点头说道:“柔姊此言也有道理,如今得想个法子探明月落乌啼的总舵,一举上门将其捣毁才是唯一之计,淮阳凌府那一役,月落乌啼抛弃往日隐秘作风,转而大张旗鼓,我担心此后他们更会四下出击,拔除各个门派,到时整个江湖再也无人能和他们抗衡了。”耿沧柔脸现忧色,担心说道:“真如你所言,那家父也极为凶险?他老人家武功虽高,却不善对付使毒的,想到那日情景,此时我仍然心有余悸。” 谢荟兰笑着说道:“姊姊你也别担心,清哥哥定会想法子探到月落乌啼老巢在哪儿,这事就不用你我费神咯。”柳悦清苦笑道:“meimei也太高看我了,这个月落乌啼隐藏极深,这次能探明一处分舵已是幸运,总舵落脚何处我却是毫无头绪。”谢荟兰笑道:“不急不急,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明天咱们就知道咯。” 她突然停下说道:“我要回去师父那里一次,上次我正要回南疆,却遇上‘狼毒幻神散’的事,就急着前来相助清哥哥了,至今未能见到家师,如今是不得不去了,清哥哥你可要随我一起去见家师?”柳悦清说道:“我正打算南下苏州,去拜访‘姑苏凤展’吴家,meimei不和我们同去?”谢荟兰摇头说道:“我要帮师父做一件事儿,再迟迟不归就赶不及了,而且阿大和钗儿许久不见,他们在淮阳等我这些天,恐怕也早已坐立不安了,我先去和他们相会,再一同回师父那儿,这次就无法陪清哥哥了。”柳悦清笑道:“那我们还能同行几天,到淮阳再作分别。” 三人骑马一路南下,过了两日便到淮阳,谢荟兰去到阿大和钗儿暂住之处,两人识得耿沧柔,彼此也不算陌生,说得寥寥数语,谢荟兰急着要赶回南疆,便催促阿大钗儿收拾行礼。 耿沧柔和谢荟兰交头接耳私语几句后,便把柳悦清拉了过来,自己远远走开,柳悦清搂着谢荟兰,两人倾诉数语,待到阿大驾着马车行来,谢荟兰和两人依依惜别,柳悦清关怀问道:“路途遥远,你身体可要紧?”谢荟兰按了下肩膀,笑道:“好多了,我不是去找人打架,回去南疆并非凶险大事,你莫非把我当作老婆子了?”柳悦清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那你一路小心。”谢荟兰娇羞不已,推开他说道:“别胡来,阿大和钗儿看着呢。”柳悦清哈哈一笑,谢荟兰跳上马车,挥手作别。
柳悦清目送谢荟兰远去,这才携着耿沧柔,牵马缓步南下,耿沧柔见他神情有些闷闷不乐,笑着问道:“看你心事重重,若放心不下兰meimei,此时追去还来得及。”柳悦清轻轻一叹,摇头说道:“在凌府这场斩魔大会,几乎让月落乌啼趁势得手,他们大张旗鼓,连帮主都亲自出马,看来留给我们的时日并不多了,我是觉得如今情势紧迫,南疆来回一趟太费时辰,如今还是先往南为好。”耿沧柔展颜说道:“既然你已有此打算,为何还这么愁眉苦脸,我们分别好些日子,都没见你如此挂念我,兰meimei果然与众不同。”柳悦清微微一笑,调侃说道:“原来姊姊吃兰meimei的醋了,这可令我始料不及呀。”耿沧柔嗔道:“我就不能吃醋?我就要吃醋,大大吃醋。”撅着嘴大现娇憨,一扫往日娴静之态。 柳悦清忍不住莞尔,搂着她说道:“我是有些挂念兰meimei的身体,这一路回去,体内毒性可千万不要发作。”耿沧柔奇道:“什么毒性?你说兰meimei中毒了?我看她并无中毒迹象,话说回来,拈花公主的高徒又怎会中毒?”柳悦清吃惊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们私下说话,她把所有事情都和你说了,既然你已知兰meimei只有十七岁,怎会不知她身体疾病?”耿沧柔摇着头吃惊不已,说道:“我和兰meimei说了一半,秦老夫人突然造访,兰meimei说话就被打断了,后来变故接踵而至,便就再也没提及,也就说了那事儿而已。”说到最后,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再往下说去。 柳悦清喃喃自语:“我还以为……”还未说完,耿沧柔抢口说道:“你说兰meimei中毒,究竟是怎么回事?”柳悦清当下边走边说,刚一说罢,耿沧柔顿时停步,埋怨说道:“兰meimei既然有此顽疾,又身怀剑伤,你怎能让她单独回去南疆?路上这伤病要是发作起来,那该如何是好?咱们快去追她。”柳悦清忙道:“兰meimei有阿大钗儿照顾,当无凶险,我只是有些挂念,这次去苏州追查一件悬案,且看看是否和月落乌啼有所牵连,实是耽搁不得,姊姊不如回耿府去看看令妹。” 耿沧柔笑道:“家妹好得很呀,我去看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