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婚后趣事
两人的新婚岁月就像蜜里调油一样。【】 每一天都是那么新鲜有趣,让人充满期待。 清晨,窗外,朝阳跃动,鸟语啁啾。 杨小姣在云fèng章在怀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笑脸。 “夫君,早上好。” “娘子昨晚可觉得满意?” 杨小姣:“……” 这一大早的,能找个比自己还流氓的夫君真的很容易。 床下垫子上的小仙听到动静,“喵”了一声,嗖地一下跳上床,钻入被窝。 杨小姣晚上想抱着它睡,但云fèng章不让,所以小仙晚上只能在垫子上睡,早上才被准许钻被窝。杨小姣伸出胳膊抱住小仙,又摸又揉的。 二人抱着猫在被窝中腻歪了好一会才起床。杨小姣一边伸懒腰一边说道:“我越来越懒了,以前鸡一叫就起床了,这里也听不到鸡叫了。” 云fèng章道:“谁说没鸡叫,你等会儿。”说完,他“喔喔”叫了两声。 杨小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云fèng章谦虚地道:“我只会学公鸡打鸣。” 杨小姣问:“难道母鸡会打鸣?” 云fèng章一想也是,不由得跟着笑了。 杨小姣接着好奇地问道:“我小时候很好奇,问人为什么只有公鸡会打鸣。他们都回答不出来。” 云fèng章得意地道:“我知道,因为公鸡昨晚过得很高兴,一早起来就叫几声。母鸡因为太累,还没起来。” 两人一起大笑,笑着笑,人杨小姣又忍不住扑了上来。云fèng章早就盼着这样,顺势倒在床上,杨小姣玩弄着他的头发,问道:“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到洛城后,杨小姣听到关于他的种种传闻,总觉得传闻中的人跟自己的夫君不是一个人。 云fèng章望着她,正色道:“不是的,遇到你之后才这样的。” 杨小姣不信:“真的?” 云fèng章蹭蹭她的脸,“当然是真的。” “以后你把我们前世的故事全讲给我听。” “嗯,可以,不过我每天晚上只讲一点,还要看你热不热情。” “混蛋。” 云fèng章本来以为还有后续,但杨小姣坚决不受诱惑。她记住了娘的话,男人是牛,女人是田,田地耕不坏,但牛会累坏的。她就只有一头牛,得节省着用。以后还要用几十年呢。 这本来是母女俩的悄悄话。但狡猾的云fèng章察觉了杨小姣态度的转变,用美男计套出了她的话,气得他直哼哼,但又不好非议岳母大人。只好忿忿说道:“我一定要文武双全,变成变成一头铁牛。” 杨小姣当时是抱着枕头大笑。 云fèng章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从这天起,就开始跟着云齐和忠伯练武,不过,他起步太晚,练得再勤也只能起个强身健体的作用。 杨小姣看过他练剑,不,那应该叫舞剑。一招一式极为优美,像天鹅翩飞,又像白鹤起舞,让人看得心荡神迷。他若是个剑客,杀人也会方便得多,因为他太容易让人失神。 杨小姣说道:“你下次穿身白衣舞剑,就那件白绸的,最好在有风的时候,飘逸如仙。” 云fèng章遵从她的命令,一身白衣,在有风的早晨,开始一招一式地舞剑。 杨小姣捧着脸坐在草地上观看,看到激动处还叫几声好。 云fèng章在舞剑,大黄在远处打滚,小仙在追自己的尾巴玩。 杨小姣嘴里叼根狗尾巴草,像个小混混似的,招招手:“你过来让我靠一下。”云fèng章练完剑,刚喘口气,又跑到她身后让她靠着。 杨小姣半靠在云fèng章身上,沐浴在秋日的阳光中,仰头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满足地叹了口气。她用脑袋磕了一下他的脑门,调皮地问道:“哎,你说我这会儿想干什么?” “抱着我打滚儿?” 杨小姣又磕了他一下,“真笨,我想扒光你。” 云fèng章既兴奋又难为情地道,“请娘子不要客气。” “不过,”杨小姣话锋一转,“我又怕你着凉。” 云fèng章脸现红晕,“没事的,我怕热不怕冷。” 杨小姣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我怎么记得你说你怕冷?” 云fèng章有些心虚,“说过吗?”一般而言真话他都记得,谎话都记不清了。 杨小姣肯定道,“当然说过。” 云fèng章蓦地想起来,那是他们还没成亲时,杨小姣有次突发感慨说,她家就是个火坑。他当即就说道,我怕冷,宁愿烫死不愿意冻死。当时杨小姣受到了深深地感动,于是,她咬了他一口,在他脖子上留了个牙印。 云fèng章摸着被她咬过的地方,灵活改口:“其实,我既怕热又怕冷。一切随你的口味而变。” 杨小姣又磕了一下他的头,不过,动作温柔了许多。 她此时是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她刚伸出手又突然停下:“要是有人来怎么办?” 云fèng章恨不得她赶紧动手:“除了大黄和小仙,不会有人来的。” 杨小姣这才放心地去解他的腰带。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表哥,表哥” 这个王一川又来了。 杨小姣赶紧住手,就地正坐,一脸坦然自若,仿佛她刚才在是为云fèng章整理衣襟似的。 云fèng章没好气地瞪了王一川一眼,“你怎么这么个时候来了?” 王一川一脸无辜:“表哥大人,这都几天了,我有事要向你禀报啊。你把所有的俗事烦事都推给我了,自己快活似神仙。” 云fèng章一想起他这最近过得也挺累,脸色不觉好了许多。 “行吧,咱们到书房去。” 云fèng章站起身,对杨小姣温柔道:“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回。” 王一川笑嘻嘻地道:“扰了表嫂的雅兴,惭愧惭愧。” 云fèng章只跟王一川在书房呆了半个时辰就来找小姣。 杨小姣道:“你怎么没留一川吃饭?” 云fèng章道:“忘了,说完事就来找你了。” 杨小姣嗔怪道:“这些日子他忙前忙后的,你对人家和气些嘛。” 云fèng章正色道:“娘子说得是,明日再请他。” “嗯,行。” 云fèng章牵着小姣的手进了书房,家□□有两间相邻的书房,两人一人一间,中间墙上开了一扇门,可以方便出入。 云fèng章把帐本房契地契库房的钥匙,全交给杨小姣。 “你以后就是云家的当家主母,这些全归你管。” 杨小姣没有接,“我还有书坊的事要做。” 云fèng章微微一笑,“没关系,你只管钱,杂事我来做。” 杨小姣想了一会儿,娘告诉她说,女人不能不管钱,但也不能管得太死。那她就管一半留一半吧。 云fèng章在处理一些事务,杨小姣也在看书。新婚过了,她也该收收心,好好打理书坊了。 她规定自己每天必须要读两个时辰的书。上午下午各一个时辰,这期间,云fèng章也没来打扰她。 杨小姣把那些该看的书看完,又审了一本书稿,便决定放松一会儿。 云fèng章像掐准了点,她刚放下书稿,他就在隔壁叫她。 “娘子快过来。” 杨小姣伸着懒腰,十分自然地坐在了他腿上。 “你刚才在干什么?” “重温《论语》。” 杨小姣凑上去看,书页正好翻到“君子不器”。 杨小姣歪头看了看他,一脸鄙夷地说道:“你真不正经,大白天地就揣摩这个。” 云fèng章虽然知道自己不太正经,但这次真觉得冤枉。 杨小姣指着字认真解释道:“君子不器,就是指男人不能光靠一种器具,还要用嘴和手,你说是不是?” 云fèng章张目结舌,他真的是对自家娘子甘拜下风。 “那咱们不读书了,来,咱们一起画画。”再读下去,书房又要变成卧房了。 杨小姣拍手,“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画画了。” 云fèng章摊开宣纸,润好画笔,一手抱着杨小姣一手画画。 当然这时候,他也画不出什么好画来。 他先画了大黄,他画狗头狗身,杨小姣添加了一条尾巴,她只会画尾巴。 画完大黄,又画小仙,杨小姣还是只画尾巴。 “我们来画你吧。” 杨小姣下意识地接道:“好啊,我还画尾巴。” 杨小姣说完才觉得不对,不停地捶打云fèng章:“你肯定是故意的。” 云fèng章笑得停不下来,为了补偿她,他低头亲她一下:“娘子别生气,那来画我,你来画尾巴好不好?” 杨小姣转气为笑,“好哇好哇。” 云fèng章画了自己的画像,白衣翩然,风流倜傥。 杨小姣又要求他画了一个背影。 云fèng章依言而行。 杨小姣笑嘻嘻地在他身后画了一条又粗又黑的尾巴,比大黄的还粗还长。 云fèng章看着这条尾巴苦笑不得,这画要是流传出去,他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娘子,这尾巴是不是太粗了?” 杨小姣两眼发亮,意味深长地说道:“男人嘛,还是粗点好。” 云fèng章:“……”紧接着“啪嗒”一声,画笔落在了桌子上。书不能读,连画也不能好好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