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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坤予道观

    第160章坤予道观

    这问题突如其来,周枫满头雾水地道:“当然想,但这跟你这个有什么关系?”

    宣天佑不答,接着问:“为什么想?”

    周枫一愣,道:“因为我缺钱?”

    宣天佑一拍大腿:“对,你缺钱,所以想要钱。那么你为什么对属于‘阴’性的女人感兴趣?”

    周枫错愕道:“你是想说因为我缺女人?”

    宣天佑哭笑不得地道:“特么想深入点不行?是因为你身体阴虚。”

    周枫终于有点明白过来,知道他是用简单易入的道理来跟自己讲解,却忍不住道:“可是你之前不是说我阳虚吗?”

    宣天佑哂道:“你这什么破逻辑?你阳虚不能也阴虚?而且我们按顺序来说,你阴虚的情况,比阳虚的情况要出现得早。”

    周枫一想也对,旋即色变道:“阴阳都缺,那我不是离死不远了?”

    宣天佑正色道:“不然你为什么现在变成这状态?照我的推测,你是因为‘真阴’出现问题,才会对异性刺激产生需求,必须靠异性的刺激才能激出内气。可是长期以来,你一直利用‘阴’来刺激自己,导致本身的‘阳’受损,结果才导致了阳虚的结果。简单说就是,阳虚是因阴虚所致。”

    周枫不由点头:“有理。”

    宣天佑继续道:“再把这个推测深入推敲一下,为什么最初你那什么‘用气过度’后,不是先出现阳虚,而是先出现阴虚?原因很简单,因为御血编本身就是一套以‘阴性’为主的功法。这就是支持我认为这套气功是女人创出来的缘由。”

    周枫叹道:“我真是服了你了,这套气功的创始人确实是个女人。”

    在取得御血编的“元墓”,有相关的碑文,上面说明了御血编的来源,正是来自一个姓名怎么看都像女人的人。

    但这事他并没有告诉过宣天佑,后者竟然自己推了出来,令周枫不由刮目相看。

    宣天佑得意洋洋地道:“这叫本事。再进一步推测,为什么长生气对你的御血编有用,正因为长生气虽然最终目标是‘阴阳合一’,但起源的根仍是‘阳’,而你的御血编的根是‘阴’。嘿,不过这些都只是我个人的推测,并没有实据。”

    周枫一震道:“不,你的推测相当有道理,让我想通了不少东西。”

    忽然之间,藉着宣天佑的推测,他明白过来,之前的推测并没有错。

    简单地说,就是御血编属阴,而他以“纯阳”的男子之身修炼这套气功,原本就不合适。

    之所以御血编没有对他现在的情况有记载,正是因为这套功法原本是给女人练的,他能练到现在的境界,完全是个奇迹。

    换句话说,他以男子身练成御血编,这是前无古人的情况,所以将来会变成怎样,就算是这套气功的创始人,也无法给出预计,得全靠他自己来掌握!

    要不是和宣天佑巧遇,恐怕最终的结果就是他因御血编而亡。但现在有了长生籍这以“阳”为根、可以调济阴阳的气功,就是另一回事了。

    只要将长生籍练好,长生气和御血气相结合,不仅能让他摆脱性命危机,说不定还会有更多意料不到的好结果。

    就在这时,他又是一震,脸色古怪地看着宣天佑。

    宣天佑莫名其妙地道:“看我干嘛?”

    周枫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宣天佑见他神色凝重,也不由紧张起来:“说!”

    周枫沉声道:“既然御血编是写给女人练的,那你身为男人,恐怕……”

    宣天佑不是笨蛋,色变道:“你是说我练不出来?但你又是怎么练出来的?”

    周枫叹道:“我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因为我初练时,年纪还小,男女阴阳的区别还不明显,所以才能练出来。”

    宣天佑脸色大变,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当然明白周枫的意思。

    男女性征的明显区别,是要在青春发育期之后才会显现出来。而在那之前,确实阴阳难明。

    问题是,他宣天佑现在已经年逾六十,阴阳特征早已定死,确实能练出来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良久,他才颓然道:“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

    下午三点,两人才在燕京机场下了飞机。

    论城市规模,燕京作为华夏首府,比华宁市和南海市加起来还要大,就连民航机场都有三个之多,不像华宁和南海均只有一个。

    从候机大厅出去后,入目全是人流,连路都找不到。幸好有宣天佑这本地通,带着周枫三转两转,到了出租车区,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开了机场。

    一路上宣天佑不知道是因为登机前的谈话,还是因为他要治的那人的伤病,显得心事重重,格外没有精神。

    周枫也不打扰他,望着窗外的风景,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念头。

    出租车出了机场区,很快上了绕城高速,并没有进城,而是朝着城北的方向而去。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下了高速,一路前行,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偏僻。

    周枫忍不住问道:“我们到底去哪?”

    宣天佑心不在焉地道:“香轩,在北郊。”

    周枫疑惑道:“他重病了怎么没住院?”

    宣天佑心事重重地道:“他的病医院没得治,根源性肢体衰竭症,比癌症还难治,现在还没有对症的治疗办法。与其住在医院那种死气沉沉的地方,不如住在家里养,情况还好点。”

    周枫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具体的病名,好奇地问道:“这是个什么样病?”

    宣天佑终于精神集中了点,看他一眼,淡淡地道:“简单说,就是提前衰老,身体无来由地早衰。我试了不下百种办法,中西医都试了,始终没有结果。”

    周枫思索道:“那你为什么觉得我能治他?”

    宣天佑勉强振作精神:“不是觉得你能治他,而是病急乱投医,每找到一个没见过的办法,我都会尝试。”

    周枫这才明白过来。

    车子驶了一截,忽然绕进一条山路,渐渐驶进群山之间。

    周围渐渐被山景遮挡,周围没了其它车辆。

    在群山间绕了半个小时,出租车忽然停了下来。

    宣天佑付了车钱,开门下车,道:“到了。”

    周枫跟着他下了车,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登时一呆,失声道:“坤予观?是个道观?!”

    前方三四十米外,一座难得见到的古道观建筑静静而立,一眼看去,至少超过五十年的历史,整个道观的前门破旧,完全没有香火游客。

    前门的上方,陈旧的牌匾上写着“坤予观”三个隶体字,透着股秀气。

    宣天佑带着他朝道观走去,边走边道:“坤予观是长生宗在燕京的分支,我当年的长生籍就是在这里学的。观主叫清宁真人,算是我的师弟。不过平时他都是以修行为主,所以咱们不用去打扰他,直接去找小然就行。”

    周枫满头雾水地问道:“小然又是谁?”

    宣天佑眼中闪过一缕异色:“算是我师妹,道号清然。”

    周枫一呆。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个男病人,原来是个女的。

    宣天佑没再多说,带着他进了坤予观,绕过前殿,径直朝后院而去。

    周枫沿途观望,这地方倒是不小,不过由内至外均上了年头,处处透着古腐气息,令人生出穿越到了几百年前的错觉。

    前院的大殿内有两个年轻人穿着灰色的长袍道装,正在打扫,此外半条人影都看不到。

    到了后院,一排排**的小屋有序地分布在宽阔的院落里,屋前屋后绿草青荫,格外幽静。

    粗略一看,这地方至少有三十到四十间屋子,基本上都关着屋门。偶尔有人站在屋门前或观景,或打扫,或做cao,但基本上都不看进来的他们。

    “坤予观的教义是庄子之道,所以除了必要的接触,大家基本上都不会有多余的交流。”宣天佑解释道,“庄子听过吧?”

    “听过。”周枫暗忖我好歹也是学霸一枚,这都没听过才叫奇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后院的尽头,那处有一间屋子和其它屋子相距较远,周围被几棵大树围着,有种和其它屋子隔绝的感觉。

    到了屋前,宣天佑轻轻敲了敲屋门。

    房门打开。

    周枫登时张大了嘴,合不上了。

    开门的是个一个穿着道装年轻女孩,虽然无妆,但仍看得出容颜俏丽,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岁。

    这样的女孩,正常情况下应该还在学校读书,竟然也在这学道?!

    “师伯。”那女孩看见宣天佑,立刻开口,声音甜美,“师父在里面,你先看看她吧。”

    宣天佑点点头,不及给周枫介绍她,大步走进屋子。

    周枫有点尴尬,不知道该不该跟进去。

    那女孩有点好奇地打量他,轻声问道:“你是?”

    周枫挠挠头:“老宣找我来治那位清然道长的……”

    女孩惊奇地道:“你?你是医生么?”

    周枫看着她仍透着稚气的娃娃脸,心里好感大生,道:“不是。”目光不由下滑少许,打量她身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袍掩盖的缘故,怎么看她身材都有点平板。

    女孩没注意到他的“无礼”,打了个稽首。

    周枫从未见过人行这种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幸好屋内宣天佑的声音传出来:“周枫!进来!”

    周枫赶紧走进屋子,只见布置简朴的房间内光线明亮,一张木床上躺着一位长发如瀑的女道。

    周枫浑身一震,不能置信地看着那女道。

    乍一看去,她满脸皱纹,怎么看都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但擅于察色观血的他,却立刻发觉她的外貌并非真实年龄。

    满头银发和宣天佑有得一拼的女道正好转头看他,目光祥和中带着好奇,开口问道:“这位小施主就是你说的那人?”

    宣天佑点头道:“是。”

    女道目光上下打量周枫,讶道:“我很难相信,这位小施主竟然懂得气功。”

    宣天佑叹道:“在遇到他之前我从不相信有人能二十来岁就能练出内气来,但他证明了我以前只是坐井观天。”

    女道把目光移回他脸上,温柔地道:“但你说过,你会亲手治好我。”

    宣天佑涩然道:“我当然希望能做到,但你最近情况这么糟,我……我怕没那个时间了……”

    女道柔声道:“我知道你的心情,既然这样,何不随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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