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历史小说 - 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在线阅读 - 第二百一十五章 人不要太自信

第二百一十五章 人不要太自信

    烈如歌吃惊,自己有躲着他吗?

    眉梢挑起,烈如歌把油伞旋转到一侧,露出她精致如明珠的容貌,美眸与那双锋利慑人的凤目相对,“九皇爷,好心提醒你,做人不要太自信,否则事与人违,整出笑话,会被贻笑大方的。”

    司徒拓斜飞入鬓的刀刻浓眉微蹙,俊美如铸的峻脸一沉,霸凛威严,被烈如歌喻为牛掰的气势又嗖嗖如冷箭的散发出来。

    烈如歌唇角抿着,见好就收,也没有继续再埋汰下去。当然,在司徒拓他家的皇宫大墙内,好歹是他的地盘,她总不能胆大到在老虎洞里面给老虎拔须吧。

    “咳咳”烈如歌清下嗓音,对着司徒拓福身行礼,得体优雅地浅笑道,“九皇爷吉祥,刚才不合时宜地开个小玩笑,莫要见怪。只是,九皇爷误会了,我没有所谓躲着您。”

    柔声细语,精致的小脸还扬起盈盈的笑意,放佛春风,沐浴入人的心扉,但是司徒拓并非察觉到有任何的开心或愉悦,深邃凤目傲然的不屑横去,寒声鄙夷地道,“你笑得很假,很难看。”

    “咔”烈如歌似听到自己脑中那一根筋瞬间石化,接着理智碎成渣渣。

    美眸淡漠觑向千里马驹上的人,烈如歌额头青筋涌动,唇边的笑容点点收敛回,咬牙切齿,内心嘶吼不已。

    靠,这厮是纯心要找老娘的不爽快的吧!哼哼,老娘要是丑,你也是个猪扒都比不上的低廉货色。

    “司徒拓,你想怎样?”烈如歌双手揣在袖内,神色淡漠地看着眼前天神般俊美的男人,心头没有半分的涟漪起伏,只要司徒拓再出言不逊一句,她心头的怒火就会燎原烧起,把他烧成司徒黑炭。

    凤目触及到烈如歌那冷漠又愤怒的小脸,眸底的不屑少了一分,莫名的,司徒拓认为烈如歌还是这般比较正常,每次见到她在人前笑脸兮兮的模样,就会察觉到她在卖笑,丑不堪言。

    此刻,幸亏司徒拓没有把真心话讲出,不然烈如歌就是拼尽老脸,也会同他死磕到底。

    “上马。”醇冷磁性的嗓音在冰天雪地响起,尽然更要冷彻几分,只是这貌似关心涵义在内的话,因为口吻问题,尤为的前奏。

    烈如歌扭头就走,不然她恐怕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熊熊怒吼。泥煤的,老娘腿不残缺,干嘛要上你那贼马啊?

    “本王只重复一次,上马。不然,本王立刻把婚书昭告天下,明日迎娶你进府。”司徒拓眉间折痕加深,对烈如歌的倔强的牛脾气也是有所察觉,冷怒浮现,却难道耐住性子,再度开口。

    不过,要是没有后面的威胁,烈如歌或许还是会乖乖的回头,毕竟她又没有问题,有代步良驹,她置于在雪地上冒着寒气徒步走出去吗?

    烈如歌冷哼一声,扬起下巴,大步地往前走,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宁死不回头的傲气。

    “烈如歌!”烈如歌完全不把司徒拓当一回事儿的冷视,使司徒拓最后的耐心也被磨尽,冷峻的容颜冷沉难看。

    “我听着,又没有耳聋,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看,你把天上的大雁都给吓着了,真是不懂事。”烈如歌背对着司徒拓,一手指着天上被司徒拓冷声给惊住往下坠了下,又颠簸好几下才飞回到平线的大雁。

    烈如歌的语气就像在不耐烦的教训着不好好回家学习,半夜在外流荡的青少年,但话放在司徒拓这么一个大成年身上,就是重重的嫌弃。

    闻言,司徒拓面色一沉,大手猛然做鹰爪,股股巨大的内气朝着烈如歌掠去,显然被惹怒的九皇爷决定用武力来教训烈如歌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火焰般的裙裾在半空一划,一道完美的弧度流畅显露,烈如歌唇中念念有词,两直指并拢,一道冰蓝色的冷光如锋利的刀刃直切去良驹追风脑门上的一绺鬃毛,接着凌厉刺向司徒拓的下腹。

    无风一过,强大的内力扫过冷光,冰蓝色无声无息的消散。

    察觉到身后没有回响,烈如歌便猜到自己的攻击已经被司徒拓化解。心有不甘,可是暂时技不如人,加上她今天心情不好,有所影响,一时被司徒拓逞了上风,也是可以理解的。

    烈如歌不爽地撅着唇瓣,抬步继续往前走,但避免司徒拓再次背后放冷箭,坚持以背对模样对司徒拓喊话,“你要是君子,就别在人后整幺蛾子,光明磊落地走到我面前来。”

    司徒拓重哼,以他们现在的立场,烈如歌后退,或者他主动上前,都被视为败者。只有被打败的人,才会垂头耷眉地走到胜者面前。

    其实,烈如歌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能让司徒拓低头的机会可不同,即便是不正式的场合,那让司徒拓主动走上前来,也是一种很难得又牛掰的。

    “烈如歌,本王可以与你背道而驰,重返回去寿康殿把乐乐接回九皇府,想必太后也很有兴趣听本王讲起乐乐的生母。”司徒拓冷声冷气到,说着立刻策马原路返回。

    烈如歌面色一惊,顾不上落面子的事情,脚尖点地,轻盈地身子犹如鸿雁自由在半空畅飞。只是,她追得紧,司徒拓就跑的越快,无奈之下,烈如歌只有拼足力气,斗过追风这个四条腿的良驹。

    寿康殿酒宴眼前,烈红色的身形猛然扫前,不理会被马撞飞的危险挡在司徒拓面前,深邃的凤目微动,大手疾速扯住缰绳,一阵尖利马嘶鸣的声音扬长而响。

    “烈如歌,你不要命了!”司徒拓大手抬起,抚顺着暴躁不安而蹄动的追风,凤眸瞪向烈如歌,寒声怒道。

    烈如歌急剧喘息,接着两手叉腰,看着司徒拓峻脸上一滑而过的关心,面色一怔,顿觉诡异无比。

    但是,眼下烈如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司徒拓谈,好好谈!

    “乐乐不是你的种,你何以要缠着她,现在没有问过我,还公然地把乐乐带到寿康宫。司徒拓,你这种行为,是在拐骗良家儿童,你知不知道?”烈如歌怒火中烧,对司徒拓擅自的行动十分的愤懑。

    当然,烈如歌内心还有些后怕,假若她今天不在宫内遇到司徒拓,那乐乐那小妮子一旦被太后那狡猾的大顽童套出话,她该怎么办……

    脑中一个激灵,烈如歌飞奔到司徒拓面前,紧张问道,“你把乐乐带到寿康殿,有多长时间了?”好吧,烈如歌真是怕乐乐把她这个妈咪给卖掉了。

    司徒拓翻身下马,受惊的追风自觉地走到拐角的一旁,在雪地上独自吐着粗热的舌头,舔着自己被烈如歌削去的光秃秃的头顶,圆溜溜的透亮双眼内隐约有着一抹水色滑过。

    烈如歌不经意看去,才发现原来追风是个爱发型的良驹,顿时无语凝噎,内心有一种做坏事的感觉。

    司徒拓大阔步前行,烈如歌眨了眨眼睛,美眸盯着就在面前,距离不过十米的寿康宫,身形一闪,头一缩,两手一抓,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司徒拓。

    不要误会,烈如歌只是怕被寿康宫的宫女太监们见到,毕竟她可是寿康宫的常客啊。

    “司徒拓,你要回答我问题才能走,这是礼貌。”烈如歌脑袋抵靠在墨色的锦袍上,丝质冰滑的触感十分舒服,烈如歌不由得抬起脸颊,蹭了两下。

    司徒拓身形骤然一僵,背后那痒痒发动似的。他本是敏锐之人,即便隔着三层繁杂的锦衣,他都能轻易地察觉到背上的温柔与柔软。深邃的凤目微动,视线凝视在自己腰间那一双娇小玲珑的白皙酥手,峻脸一滞。

    只是,在背后的烈如歌迟钝地未曾察觉异样,也没有认为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的暧昧亲昵。见司徒拓没有回应,黛眉一顰,只以为司徒拓还拽着,瞳仁贼溜溜的滑动,墨袍上的酥手两指一动,在司徒拓的腰侧用力一扭。

    司徒拓蹙眉,削薄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面色不改。其实,烈如歌手劲大,但这点痛对于司徒拓而言,不算什么。

    一面催促着司徒拓回答,一面还要悄悄地观察自己有没有发现,烈如歌此刻的心情只能用胆战心惊来形容。

    “司徒拓,快回答。”烈如歌不耐烦地再度提醒道。

    司徒拓脚底似生根了般,身形纹丝不动,且也没有一掌劈开黏上来冒犯他的烈如歌,寒声开口,“半个时辰。”

    话落,烈如歌登时抓狂,双手抱头,无声的嗷嗷大叫。半个时辰,足以乐乐把她的老底都给揭起了。

    “司徒拓,你现在去把乐乐带出宫,我在宫外等你们。告诉你,你这是违法的,即便你是乐乐的亲爹,那乐乐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你一个人擅自的决定,是对我们三人的不负责任。”烈如歌怒道,接着又补了一句,“何况,乐乐还不是你女儿,哼。”

    腰间的一双酥手骤然不见,司徒拓凤目中快速闪过一丝失望,待听到烈如歌带着指派和责备的低吼,司徒拓蓦然转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烈如歌。

    头顶的光突然被挡住,烈如歌一抬头,额头就碰到司徒拓的下颚,额头被撞疼更令烈如歌火光大盛,“司徒拓,你故意撞我,好样的,这又是一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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