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玄幻小说 - 一路绝尘在线阅读 - 1548.终于枯木逢春了

1548.终于枯木逢春了

    1548.终于枯木逢春了

    王凤仪对就那么直接放在小阁楼地板上的那张大大的席梦思*垫很感兴趣,就是有些好奇:mama也是日本人吗?可是为什么是*垫而不是榻榻米?为什么没有*?

    这一点你得问你的爸爸,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当年亲自设计的。大囡囡很会说话:你不知道你爸爸在这里住的时候是做工程的吗?

    我知道的。小囡囡会告诉她mama:爸爸在京城的时候曾经接到过一个大工程,有人要造一根三十米烟囱,工期两个月,造价三十万,不过要自己垫资。

    是吗?她mama在表示怀疑:可是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因为mama根本不关心我爸爸!她在继续说下去:工程总算在年底做完了,可人家去验收,爸爸却被人家骂得要死,还没有拿到一分钱,mama知道为什么吗?

    她在摇头:为什么?

    mama,连这一点也猜不出来吗?小囡囡有些不高兴的在指责她mama:因为爸爸把图纸给看反了,人家是要挖一口井呢!

    王大年就在哈哈大笑。

    原来我的女儿说的是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她的反应也很快,联想也和原来一样惊人:你爸爸就是在这张*垫上挖的井!

    mama也会说笑话吗?小囡囡眉飞色舞的咯咯地笑着扑倒在那张*垫上:我是不是在这里被mama生出来的?我喜欢这张*,我睡中间,爸爸睡左边、mama睡右边!

    小囡囡,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梦见你说的那种样子呢,可这十年来仅仅就是一个梦!钟**又变得泪流满面:你是不知道的,自从你爸爸走了以后就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过这个阁楼、睡过这个*垫,我是有苦无处说、有泪无处流,一个人漂流在京城,又是举目无亲……

    那怎么可能呢?王凤仪不相信她mama的话:就算我爸爸不在,我大爸爸、三爸爸不也在吗?就算大爸爸、三爸爸不在,不是还有怀远哥哥的mama、美珠jiejie的mama(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在吗?

    宝贝,你说的是现在。钟**有些哭笑不得:十年前,你爸爸在京城的时候,根本不认识你说的那些爸爸mama……

    mama骗人!王凤仪就在大声反驳着她mama的解释:就算不认识我的那些哥哥jiejie的mama,也该认识我的那些爸爸吧?他们可是爸爸的哥哥呢!再说你也可以到峡州回家去,mama难道不知道我们家的密码锁的密码就是我的生日吗?

    那个能说会道的钟**就再一次在女儿面前张口结舌了。

    怎么样?王大年也笑着躺倒在那张自己熟悉的*垫上:大囡囡,这就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囡囡就是捂半张嘴你也不是她的对手!

    先生,你知道我现在想的是什么吗?那个面红耳赤、不知如何解释才好的钟**只能把目标对准他:我真的有些恨你了!

    小囡囡,我说得不错吧?**妈虽然长得像天仙似的,可就是脾气太坏!王大年在鼓动着自己的女儿:我们是不是应该打**妈的**?

    没有哪一个孩子小时候不喜欢和自己的父母玩这样的*上游戏。

    回到花无缺花店,王大年就仿佛走进了自己十年前的生活。虽然这十年自己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见过太多太多的人、进过太多太多的门,可是这家门店几乎记载了他在京城所有的记录;走上小阁楼,时间似乎几乎完全是停滞的,就是窗外的科学院南路也已经沧桑巨变,可在窗内,钟**什么都没改变,几乎完整地保存着他当年留下的全部痕迹,甚至还有他曾经穿过的睡衣、睡过的*垫、盖过的被褥,他就知道那个大囡囡的用心良苦,就更加被感动。

    初夏的京城的夜晚也依然繁华,即使关上窗户,小阁楼里依然可以听得见驶过街道的汽车所发出的噪音,即使关上电灯,街灯的灯光依然会透过窗帘反**楼*那些已经泛黄的扣板上。王凤仪和所有的女孩子都一样,和自己的爸爸mama疯够了、玩累了,第一次躺在自己的爸爸mama中间睡得很快、很熟。就是睡着了,胖胖的小手也依然抓着钟**的头发不放,表现出对自己mama的依恋,这就让大囡囡激动得热泪盈眶。

    王大年和钟**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是很正常的,是那个即使已经逼近奔三的红线、却依然容貌俊俏、眼含秋水、唇红齿白、面带桃花,身材也保持的不错的大囡囡主动要求的,说的就像王大年就是她久别归来的丈夫一样自然:先生,我想让你挖井了,你能过来做吗?我的头发被小囡囡抓得紧紧的。

    于是王大年就很简单的又回到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去了。

    因为太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的那个隐**位就和李琼所唱的一样: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在那个阔别已久的地方依然是泉水叮咚、暖流阵阵;因为熟悉她的动作,就又一次感受到那片可以任其驰骋的大草原、那*拔耸立的山峰和跌宕起伏的**;因为熟悉她的闭合,就能在那些错综复杂、变幻无穷的皱褶和风景依然的喀斯特溶洞自由穿行,然后一步步的让彼此的体温上升、热血沸腾。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开始身体接触就会愉快的气*吁吁,在两个人接*的时候就会身体**,不过就是在他**的时候那双凤眼里噙满晶莹的泪水,王大年就有了些小心:怎么了?是不是不习惯?是不是弄疼你了?

    根本不是,而是因为太熟悉了!直到那个时候,钟**才开始主动地去*他,还是那么温情脉脉、还是那么急不可耐:终于枯木逢春了,终于又和先生在一起了,这是我们的第六百二十六次恩爱,我都几乎要相信这个记录无法被打破的呢。

    这些年也苦了你。他的手会把她的*前的那两个**捏在手里,还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把它变成各种不同的形状:为什么不去另外找一个?当年那么坚决地把我赶了出去,难道就不能用那种坚决态度去接纳另一个男人?女人不是用下一次爱情忘记前一次爱情、用后一个男人忘记前一个男人吗?

    先生,你真坏!她在用牙咬他的下巴:给人家留一大笔钱,不就是赡养费吗?我敢背信弃义吗?你的那些朋友轮着番的经常过来提起你的名字,我敢三心二意吗?你的那些叔叔阿姨想起来就会打电话过来,我敢精神**吗?再说,连小囡囡都跟着你,她可是我的宝贝女儿,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臭脾气,我敢红杏出墙吗?

    她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