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很严实
冬草闷哼一声,脸歪向了一边,被打的耳中嗡嗡直响。【】 “不知礼数,尊卑不明,应是脑子糊涂,该打!”秦云笙慢条斯理的道。 玉浣的小手丝毫不犹豫的挥了下去,“啪——” 一连四个响亮的耳光,冬草的脸早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连一头漂亮的发髻也被打的松散了一般,模样很是狼狈。但此刻她已经顾不上什么模样不模样的了,只是觉得头晕目眩的很,脸颊边也是生疼生疼的。她欲张口,扯扯嘴角,不成想却扯动了脸上的肌rou,痛的几乎昏厥过去。 秦云笙从凳子上起身,步子优雅的走到冬草的面前,低头睥睨着她,道:“我再问你一遍,那个纸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是谁给你的。” 冬草抬头,连睁眼都有些困难,她气息微弱的道:“二小姐,奴婢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真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什么都不知道?真不愧是九姨娘身边的奴才,你对九姨娘倒是衷心的很呐,嘴竟然这么严实!”秦云笙冷笑了一声,“今日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这骨头到底有多硬!给我继续打!使劲地打!” “是!” 一巴掌下去,秦云笙眼皮都没有抬上一下,冷冷地道:“不说实话,应是心肝黑透,该打!” “啪——”玉浣的右手打的有些酸痛了,她应声换了一只手继而又接着用力地朝冬草的脸上打了下去。 闷哼一声,冬草的嘴角流出殷红的血。披头散发的耷拉下脑袋,模样狼狈又难堪。 玉浣的心终是软了下去,下不去了手,她看着秦云笙,“小姐,这——” 秦云笙看看冬草的模样,挥挥手。玉浣松了一口气,侧身退到一边,秦云笙弯下身子,一根手指挑起冬草的下巴,道:“冬草,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是谁给你的,她要你拿去做什么。” 冬草似乎是料定了云笙没有多大的手段,顶多就是一会儿再挨几个巴掌,多吃些痛,这样的疼痛对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是常有的事,忍了忍也就过去了,她暗自这样安慰自己,只要自己咬紧了牙关,那云笙也奈何不了她分毫。于是,她索性不再理会秦云笙,耷拉下了脑袋,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她以为只要咬紧了牙关这样就完了吗?她以为自己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治她了吗? 秦云笙收回手指,冬草的头又垂了下去,云笙看着冬草的发顶,嘲讽地笑了笑,真是愚蠢! 也罢,既然她执意如此,那自己就好意成全了她! 秦云笙吩咐道:“乳娘,上杖刑!” 冬草低垂着头,扯扯嘴角,打板子也是做奴才的家常便饭,她不怕。看吧,二小姐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如此而已。只要再忍一会儿,这过去了,就不怕二小姐还有理由不放过她了。 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张长木凳,紧接着,就有两个体型健壮的粗使嬷嬷架着冬草,轻轻松松地把她架在了木板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