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倾心一吻
北堂识进是谁?北堂长房嫡出的二少爷,性子古板得很;宫云乔是谁?宫家五小姐,从来都是懦弱无争,毫无能耐。【】 这么两个人扯到了一起去,当真是够京城百姓在茶后嚼上好几天舌根的,估计北堂识进也真的是够烦恼的,他为何非要亲自抱着宫云乔回府,真的是说不清楚。 眼下真正“轻松”的当事人仅是宫云乔一个人罢了,因为她从来就不会被这些八卦所打扰,一心一意的做着期望中的事情。 事实证明,随身携带着武器对于她的性命是有好处的,如若不是她早有准备,且出手又快又狠,恐怕她都不知道会落个什么下场。 她对盗匪没有兴趣,只是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有两月之久,知道这几大家族的厉害,竟然有人敢轻易在这里作乱,这不是胆子大,就是别有目的啊。 “小姐,这是您要的东西。”铁匠满头大汗的看着带着面纱的少女,这少女往打铁铺外一坐,仿若罩上一层淡淡的煞气。 宫云乔伸手接过了拿盒子,对铁匠笑道,“师傅,我还需要很多,过几天会再来取。” 哪家小姐会喜欢这些玩意,但是做生意还是知道本分的,铁匠擦着汗,点着头,就进去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了。 今天的她是偷偷溜出来的,这天色未明,赶回侯府应该刚刚大亮,她随便的寻个借口就能够搪塞过去,至于其他人对她根本是不会注意的。 哪里知道,这就在坐着马车回府的路上,就被人拦了路,对方二话不说就先将车夫解决了,随后就拿刀劈向了车厢。 宫云乔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打开了盒子,瞧着里面那些奇形怪异的东西。 说起来,这些东西自保尚有可能,正面对敌怕是死路一条,她尚没有太大的力气可以蛮干啊。 这具身体太糟糕了,如果让她选择,她宁可选择这个世道的男人,兴许还能有点手劲。 宫云乔的念头于脑海中一闪而过时,车厢已被劈了好几下,这车已经摇摇欲坠了,看来对方不得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随手抓起盒子里的“弹珠”,重重的向外面掷去,在听到外面惊呼的刹那,猛的起身冲了出去。 那几个陷入迷雾当中的男子,竟然没有穿着盗匪应该穿的破烂之衣,也没有穿黑色衣物,实在太不敬业了。 宫云乔冷冷一笑,随手将盒子关上,扬手时就甩出了一把匕首,横向了离她最近的那个男人。 一刀致命。 她才不会管,这几个家伙为何要针对于她,还只是随性而为,敢犯在她的身上,就让她来练一练身手吧。 当一个同伴倒下,其他人也注意到宫云乔的狠辣,眼底在划过一抹异样之时,便提刀冲来。 “接着。”宫云乔狼狈的躲着,随手就抓住腰间的荷包,向其中一个人丢去,嘴里还喊出那两个字来。 抓住了荷包的男子,可谓是一脸的诧异,就在将荷包紧捏住的刹那,就从里面弹出像是刀片一样的东西,直接就刺穿了他的整只手,疼得他大叫。 她没有大能耐,但是这些小东西可谓是随身都带着,每一件都可以出其不意的制胜,但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为何要出现。 她是独身一个人,就算是暂时躲避出来,在没有回府之前都是危险的,且会陷于被动,她只知道在任何时候都要主动进攻,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任务,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就算是重伤也没有办法,毕竟一时退却,不会喘气的就是她了。 不过寥寥数人,显然是对她轻了敌,横七竖八的倒下,而她则甩开匕首冲向最后一个人。 恩?当她丢下弹珠,准备刺向对方时,那个人却是凭空消失了。 糟糕,这个才是最厉害的家伙,当她想要从雾气中时,双臂就被向两侧狠狠的钳制住,膝盖更是被重重一踢,就跪了下来。 雾,被风吹散了,一个身着白色锦服的男儿慢慢的走了过来,而她想要处理的最后一个人已经被五花大绑,丢在一旁。 “丫头,小瞧了你。”公冶文微眯双眼,抿唇而笑,“北堂大人救了你,可是你连一个证据都不肯给他留下来,是不是无情了些?” 她不是傻子,虽然公冶文的语气温和,听起来像长辈对晚辈无礼之举的心软,但是她清楚得很,这从公冶文身上伟来的一**杀气,是假不了的。 “怎么不说话?”公冶文侧头瞧着她,却听她道,“王爷在旁瞧了许久,怕是想要让民女当场毙命,不过民女竟然小胜,才按振不住,想要亲自动手了吧?” “本王才不会亲自动手呢。”公冶文走到她的面前,甩开衣摆就蹲了下来,用手中的纸扇抵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不过,你不肯归附,也就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聪明一点儿,也不至于一点儿便宜都没有占到。” 他起身后,宫云乔就没有了性命,没有人会理会她为何会死于府外,只知道她是死了。 她的心底一凉,知道栽到公冶文的手上,未必就真的会活,但是她看着公冶文那明晃晃的笑脸,心生恶念。 “谁说我占不到便宜?”她发了狠似的甩开双臂,抬头就向要起身的公冶文撞去,其实她想得特别简单,公冶文长得这么好看,从他的脸上咬掉一块rou也是好的。 她活着从来也没有一个目标,死后自然也不会有遗憾,只求个痛快。 哪知,她的嘴狠狠的撞上公冶文的唇,就是这“倾心一吻”令旁边想要抓住她的人,都惊讶的呆住了。 她才不管嘴边的是什么,在公冶文愕然时,张嘴就从公冶文的嘴角狠狠的咬掉一块rou来,随即就侍卫被制服。 “等等。”公冶文猛的起身,制止了想要对她动手的侍卫,咬牙切齿的说道,“把她给我带回府上去。” 公冶文瞧着她被拖走后,才伸手抚向双唇,已是鲜血淋淋。 丫头,你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