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会是篮球界的霍金吗？
弗兰克回过神来去找王金的时候，王金已经离开了球场。 弗兰克突然感觉一阵失落，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比如在今年NBA总决赛上，骑士1:3落后时，没多少人相信骑士能够连赢三场，恐怕连骑士的头号球星勒布朗-詹姆斯（LeBronJames）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他——弗兰克-穆林的直觉告诉他：骑士会赢，为了验证自己的直觉，他把他在西雅图的两处房子都卖了，所得的钱，加上他的全部存款全部买了骑士赢，从这个意义上讲，弗兰克的内心世界更似一名赌徒，找到感觉，一把showhand，然而他赢了，这次压上全部家当的showhand让他赢了一大笔钱，具体有多少他自己也说不清，总之很多，多得足可以再买十套房子——如果他愿意的话。 其实弗兰克也告诉了他的叔叔，但穆林没有选择相信他，因为在穆林看来，即使明知勇士会输，他也会在选择陪着一起输——这是“喜爱”的一种执着； 即便抛开心里因素，站在一个投资者的角度看来，穆林也认为没有必要进行千金豪赌，用他的话说，也许只有疯子才能做的出来。 而现在这个“疯子”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光头4号是一块璞玉，是一块等待他发现的璞玉… 弗兰克回到酒店，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他的大脑里一遍遍的回放着刚刚看到的一幕幕画面，还有那一列奇葩的数据。 他想的入神，以至于许晴叫他吃晚饭，他也没有听到。 许晴担心弗兰克出事，赶紧出示了证件，让酒店前台帮忙打开了房门… “许，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弗兰克拉着许晴道。 许晴以为弗兰克对她不怀好意，悄悄地挣开胳膊，道：“弗兰克先生，你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我…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 “查人？在中国私自调查一个人是犯法的。” 弗兰克立刻明白许晴想多了，笑着说：“在美国也不合法，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了解那个光头4号的一些信息，不瞒你说，我是个经纪人，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一个好苗子，所以……” 许晴心直口快，道：“所以你想挖了他。” 弗兰克认真的说：“不是挖，是签约，培养。你们中国有句话怎么说的，一个雕刻家发现一块玉石，就想认真打磨。” “玉不琢不成器？” “就是这个意思，不雕琢就不成东西，你能帮我吗？” “没问题，助人为快乐之本” “弗兰克，那明天的临潼之行？” “取消，兵马俑又跑不了。” “OK”，许晴比了个OK手势便离去了… ****** 第二天，骄阳依旧似火，弗兰克依旧睡不着觉，他只要一闭上双眼，便会想到那个光头，想到那双长臂，想到那个4号……他感觉房间很热，一连起身把空调温度调低，而即便室内温度达到二十度，他依旧心乱如麻，不时地跑到窗户跟前，看看有没有那可爱的加油呐喊声…… 直到第二天夜色降临，他也没有看到期盼中的大学生篮球赛，更没看到萦绕心间的光头4号…… 他试着给许晴打了五个电话，前四个没有人接，第五个打通了，许晴说了一句：正忙着呢，再等会就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 弗兰克觉得女人说话极不靠谱，说了好好的一会儿就过来，可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许晴还是没有回来，他再打电话，就已经是一个声音极好听的女人声音：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弗兰克无奈，心里焦躁，便趁着傍晚天凉，信步来到篮球场，路灯光下，一群大学生正在打3V3，听着篮球击打地面发出的“乒乒”的声音，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之一，还有一种声音便是篮球空心入网声… “hey，man，areyouin3Vs3。”场内有个身穿麦迪1号球衣同学喊道，他们现在少了一个人，看到弗兰克在场边闲逛，便试探的问道。 “对不起，我穿的皮鞋，不行。”弗兰克指着自己的鞋子道，其实他很想去场下打会篮球，他很享受大汗淋漓的那种感觉。 “哦，你会说汉语啊，那太可惜了。”那个“1号球员”一脸遗憾，转身对身后的伙伴道：“算了，咱们自由活动吧，等来个人再打。” 场内的五人自由的练习投篮或者上篮，弗兰克看了一会儿，心里暗暗称赞，“没想到中国的篮球基础发展这么快，以前叔叔来中国时说连个篮球场都找不到，现在看这几个小家伙投篮动作，虽然不太标准，但已经有了几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