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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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又道:“此人乃是田丰新任命扶风守将姜叙的族弟,姜叙极受元皓的重用,所以那些人便把一直被收押的人此人弄了出来,想要令元皓难看。后来元皓施展手段,要借此人逃跑的事情追究前一段时间长安各城不对咸阳施加援手的责任,这才把这件事情压了下去,不过此人也无法在扶风立足,元晧看他是个人才,又想起长安城地防务问题,才要他到主上这里来。” 太史慈这才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看来权力的斗争无处不在啊。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元皓看得上眼的人那还不错得了这样,从明天开始起,你便跟着徐盛将军,负责长安城的治安。” 那人感激涕零下,翻身拜倒。 太史慈一把拉起他,笑道:“不要谢我,若是你真有才学,便给我干个样子出来。”那人用力点头。太史慈淡然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恭声道:”小人姜,乃是芦山人士,居于大川九龙池,家父姜飞,是大川九龙部落首领。在下是长子,前些年与同乡好友王谋一起出芦山来谋生路,好友王谋现在在益州刺史府做事,我则来投奔我地族兄姜叙,本来想若是不行,便再回去”这段资料查得好辛苦,那个王谋后官居蜀汉太常,比高颐的官职还高,三国志史书有载 等一等姜这不是姜维的父亲吗太史慈的心脏猛地不争气地跳 姜维不是天水冀人吗他老子说的芦山又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他老子不是在天水当功曹然后战死沙场了吗怎么现在又跑到了长安 不过,这绝对是件好事情,姜维可是后三国时代的文武双全的名将啊,整个蜀国就他一个人挑着呢 太史慈看着眼前这个有点垂头丧气地姜谷,想象着他儿子在历史上的飒爽英姿,兴冲冲道:“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叫姜维” “姜维”姜谷愕然道:“在下虽有妻子,但还未完婚,哪有什么儿子” 太史慈大感尴尬,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看着满脸好奇的姜囧,太史慈这才想起,姜维现在应该还未出生,一时只见不知道说什么好。 管宁和太史慈相处时间很长,知道太史慈每多有出人意料但又石破天惊的惊人之语,而且事后往往得到验证。见到太史慈此刻有点尴尬,连忙解围笑道:“姜囧你还不谢过主上给你的儿子起了个好名字。” 姜囧闻言一呆,连忙翻身拜倒。太史慈哈哈一笑,对姜谷亲热道:“你先回去把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迎娶过门,然后再来长安,导师我在给你任务。” 姜谷摇头道:“主上,我的未过门的妻子年岁还小,还要等上几年才能够完婚,所以还是先让我在主上这里做事吧。” 太史慈无奈的点了点头,生孩子这事情急不得,人家小女孩还没有生育能力呢,娶过门来也没用不是嗯,姜维字伯约,那就应该是大儿子了,看来在历史上,这个姜囧才有一个儿子,便死于非命,想想历史上的姜维,再看看眼前这个姜囧,太史慈就决定要好好“培养”一下他,说不定能给自己多生几个厉害的人物出来呢。 想到这里,太史慈便要桓范领着姜囧去找那正围着马女儿转的徐盛了。太史慈和管宁还未来得及说话,迎面便走过来了两人:戏志才和曹洪。 太史慈一见曹洪,心头一喜,暗道日后生意场上的冤大头来了,连忙向管宁一使眼色,后者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眼角眉梢都露出了笑意。像只占了多大便宜的老狐狸。 此时,两人来到太史慈的近前。看着两人向自己施礼,想起来戏志才那堪比郭嘉的绝顶才智,太史慈遍用神打量历史上这短命发天才。 他和郭嘉真像啊太史慈在心中不由得赞叹。那并非说长相,而是一股由内而外的气质。 戏志才见了太史慈和管宁十分恭敬,不过曹洪却是一脸的凶相,气呼呼地看着太史戏。自己有招惹到他吗太史慈正摸不到头脑,管宁只在他耳边低声道:“主上不记得了吗曹仁前一段时间不是在洪泽湖那里吃了张燕一个大亏吗” 太史慈这才反应过来。前一段时间袁绍在葛坡搞什么诸侯会盟的时候,曹仁不就是灰头土脸而来吗 想到这里,太史慈便对曹洪不咸不淡地打了声招呼,虽然自己要和对方谈生意,但是却不能太过热情,否则很容易被人家算计的。太史慈向戏志才微笑道:“先生前段时间在曲阿城与周郎连夜大战。运筹帷幄之间极尽兵法之玄奥,在下佩服。” 戏志才哈哈一笑道:“司空大人客气了,小可才寡,面对周郎仅仅是全力防守而已,在司空大人这等兵法大家面前真是贻笑大方了,司空大人是虚实奇正之间变幻莫测,玩弄强敌于股掌之间,才是令人佩服。“戏志才把“虚实奇正”四个字咬得特别重,太史慈当然听得出来这是在讽刺自己假失踪那件事情,只好骗过像袁绍那样的人。却瞒不过曹cao。 虽然客气,但骨子里面却是一股从容不迫的盛气凌人。还真是和郭嘉像极了。 太史慈面对戏志才的嘲讽不置可否道:“先生过奖了,出谋划策要因人而异。先生乃是此中高手,当然明白我地意思。” 戏志才心中暗懔:不争一时之气。这才是太史慈可怕的地方。 虽然太史慈什么都未说,但是却透露出一股有办法算计自己的决心,令人胆寒。这话若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戏志才才一百个不信,但是不知为何,同样的话从太史慈的嘴里说出来就令人有一种无法不认同地感觉。 神思恍惚间,太史慈的声音再次在戏志才的耳边响起:“听说先生和奉孝是同窗好友”戏志才的心神再一次被太史慈所左右。连忙答道:“我和奉孝是颖川的学友。” 太史慈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曹洪。 戏志才心中暗恨,这个太史慈实在可恶,在自己的风头被他稳稳吃住的时候,偏偏又提起了郭嘉这令自己又敬又怕的人物,分明就是在打击自己。可是这一手恰恰又对他极为有效,因为自平生所见的人物中,郭嘉是他猜不透的三数人之一。虽然早年与郭嘉相聚地时日颇长,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郭嘉地才智越发得深不可测。 太史慈刚才暗示自己有办法对付自己,随即又提到了郭嘉这个熟悉自己性格的谋士,可以想见对自己地冲击有多么的剧烈。莫名中,戏志才猛地察觉到自己在气势上已经输给了太史慈,而这对一个谋士而言,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那意味着日后对太史慈对阵时,被太史慈全然击败的可能性极高。 又或者说,自己现在就已经落在了太史慈算计中 戏志才想到这里,遍体通寒那么,太史慈下一步要怎么对付自己呢 太史慈见对志才神思恍惚,心中暗笑,对曹洪笑道:“听说小将军生财有道,在江东做的是风生水起。” 曹洪看了看太史慈,勉强冷硬道:“好说好说,难道司空将军还对商贾之道感兴趣吗”太史慈还未说话,管宁却在一旁笑道:“君子配五德,商贾是水德,岂有不学习的道理不过真正想要和小将军谈生意的人是我管宁。” 曹洪这个人是财迷,一听说有生意可以做,眼睛立时亮了起来,和管宁有说有笑谈到一处。 戏志才大感不妥,但是却又未知在哪里有问题。太史慈却不管那么多,拉住戏志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戏志才却不敢大意,边回答太史慈的问题。边揣摩太史慈的心意,却越发觉得莫名其妙。 太史慈心中好笑,这就叫做“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戏志才才智过人,与此人做事无疑于与虎谋皮。先要大灌汤才可以,从此人和周瑜交手的经历来看,戏志才和郭嘉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面对智计超人之际辈的时候,戏志才的作风极为保守,而郭嘉则是乐在其中地和对方屡出奇谋斗生斗死。所以当戏志才摸不清楚对方心意时就会采取守势。而这正是自己想要的,因为自己的目标不在他的身上,而在曹洪身上。 自己在明,管宁在暗,造成管宁想要单纯地和曹洪谈生意的假象,把戏志才的全部心神都放到自己地身上,如此一来,管宁不想成功都难。正说话间,一把令人听了绝不舒服的声音传了过来:“司空大人,祝贺你乔迁新居啊”言词之间。满是阴阳怪气。 太史慈等人停止说话,看向来人。 原来是张松等一行人。出人意料地,蒯越和廖立两人也和他们在一起。 他太史慈和管宁对望一眼。大感不妥。问题出在张松身上。这人对西川的山川地理无比熟悉,现在居然和荆州代表在一起,那目的不问可知,当然是希望和荆州联手,在长江全线结成一条天险防线。 难怪益州的代表中有张松在了,这人根本就是被庞统派来与荆州结盟用的。 表面上看,益州使者地一切事物都由秦宓打理,但是张松却在暗中负责和荆州结盟。 庞统之所以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让张松等人和蒯越这荆州代表站在一起。那是因为庞统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早就知道张松熟知入蜀图。 虽然太史慈已经有这张图,但是却知道两家联手的威力,虽然自己已经有了削弱对方财源的办法,但是说到底,最后还要和各方诸侯一战,若是孙曹三家联手防卫长江,那将会是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该死,自己怎么没有想到敌人会来这一手现在唯有希望双方还没有达成最后的协议,自己还有机会从中破坏。 众人一一和太史慈见过礼,便和太史慈客套起来。 一直被太史慈缠住不放的戏志才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一把拽过曹洪,站在一旁低声耳语起来,看他神色凝重的样子,显然是在询问曹洪刚才和管宁都说了些什么。 看看曹洪一脸兴奋的样子,太史慈就知道事情进展得很顺利。转头一眼便看见张松向戏志才走去,心中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无奈自己和管宁已经被他人缠住,所以无法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泰宓这时候发挥了他出色地交际能力,拉着太史慈和管宁谈笑风声,令两人莫奈他何,在一旁的廖立也是满脸地含笑,在一旁见缝插针。那杨怀在向太史慈行礼过后,一眼便看见了在不远处成为众人焦点的马地女儿,眼前一亮,连忙走上前去向那女孩儿殷勤问话,那女孩儿看见他便老熟人似地叫着他的名字,和他打着招呼,看得太史慈越发得生出警惕。 不行,绝对不能任其发展下去,太史慈想到这里,便在心中揣摩对策,随口向廖立问道:廖先生是哪里人太史慈心中一动道这么说来,廖立先生和我军中的廖化将军乃是同乡了是否还是同族呢 廖立不置可否廖元检的确是我家族中的人,不过他在幼年的时候已经被他的母亲带走。后来定居襄阳。与我族中几乎没有什么往来。 言外之意很明显。那就是说莫要用廖化和他套近乎,更有对廖化的轻视的意味。当然,这话也是说给站在一旁的秦宓说的,要他莫要多心。 太史慈心叫难怪,廖化这人带字,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百姓,可是却偏偏乃是黄巾军的首领之一。那其中定然有很多的难言之隐,可惜他却从未说起,现在听廖立这么一说,太史慈到可猜出个大概了。 一个女人带着自己的儿子远走他乡,那其中定有外人无法想象的辛酸和苦衷。此时,秦宓在一旁微笑道:“廖化将军独辟溪径,远赴北方,随大司空转战中原,立下赫赫战功;而廖立先生则是水镜先生口中的楚之良才,更是不同凡响,一文一武、一南一北交相辉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