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8.第788章 卷 二026幡然悔悟:北堂傲枕畔献计
何为义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即使肝脑涂地,也要不忘图报的死士之风 妻主对我北堂家是有情有义,可妻主让外人看见的却是见利忘义若妻主彻头彻尾都是如此还罢了,偏偏皇太女那日有意羞辱我北堂家时,妻主又是那般的有情有义,你说,皇上怎得不疑你,是别有居心皇上自幼就在宫斗中长大,你如何能躲得过她的眼” 简直就是关公门前使大刀 北堂傲此言一出,顿让柳金蟾好似醍醐灌顶: 是啊,她柳金蟾前后自相矛盾,怎得不让人生疑 所谓真亦假,假亦真,她柳金蟾本就不是个见利忘义的人,她纵有万千心机,又怎么时时扮演一个她完全就不沾边的小人呢 怪道连她自己这半月来,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自己看自己都觉得四不像原来是定位一开始就不对所以做起事儿,也是蹩手蹩脚 “那么依相公意思” 柳金蟾不禁凝眉,第一次正视北堂傲的话,诚心地求教道。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对为夫有情有义,对北堂家知恩图报,然后忠义难两全,臣只为君尽忠最后心痛难当,卸甲欲归田,不闻天下事” 北堂傲直直地望进柳金蟾的眸底,不紧不慢地祭出他的两全之策: “效法尉迟瑾”她不正好就是你白鹭书院的恩师吗 北堂傲话到这儿,就神情瞬间了柔了三百六十度,软软地倒在了柳金蟾的怀里,做我见犹怜状:“但勿做尉迟瑾,负为夫”负为夫,为夫就与你同归於尽,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此计极好,就是 柳金蟾搂着怀里的北堂傲低头,眼前除了北堂傲拉开的领口还是拉开的领口的雪色肌肤。 隐隐,她似乎能看见自己并不遥远的未来,又有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等着落地不说,她和北堂傲将来分道扬镳之时,只怕一群孩子会让他们夫妻谁都难以下定决心说各奔东西。 然说不 她,北堂傲若想活,此刻,谁都没有退路 “为妻还能挽回吗”回到最初吗 柳金蟾脑子混乱,也不知自己问得彼此今后的夫妻感情,还是眼下她不得不面对的严峻形势reads;。 “并未山穷水尽,何来无路又何须挽回”他最喜欢的就是聪明人尤其是冰雪聪明的金蟾。 北堂傲横身仰躺在柳金蟾的膝上,两臂搂上柳金蟾的两肩,示意柳金蟾吻他:“妻主难道不是只需来一个幡然悔悟,痛陈过失,就可轻而易举重拾前程的人” “你是要为妻”柳金蟾挑眉。 “负荆请罪”北堂傲说罢就缠上了柳金蟾的颈项,呢喃细语,“为夫对妻主情深意重宁死不离”他北堂傲就不信他天资聪颖,榻上功夫再苦练个一年半载,会还比不过一个浪荡海盗小贱民 是夜,柳金蟾携北堂傲,整装束冠,进宫请辞,欲携夫女返乡祭祖,认祖归宗。 “柳爱卿这是” 惊闻柳金蟾一番陈词的女帝,不禁放下手上的书卷,露出惊诧之色。 “请皇上恩准金蟾辞官,携夫婿儿女返乡,不再返京并令吏部永不录用” 言罢,一番痛陈后,已经是满脸痛哭流涕的柳金蟾,立马“砰砰砰”地继续她入京后的铁头功练习 可怜的女帝,开始还以为是柳金蟾终于脑袋开了窍,终于悟懂了她那日的良苦用心之词,来献夫婿,欲卖夫求荣了呢谁想竟是让北堂傲一番贞烈给降服了。 话说,北堂傲还谈得上“贞烈”一词么 女帝的眼努力在皇后北堂仪的回视里,淡淡扫过屋那头,跪在柳金蟾之后的北堂傲身上扫过,虽然憔悴,虽然烛火之下的他俨然像朵失了水的干花,但红红的眼儿,我见犹怜的荏弱气质却是素日里难见的动人 就是,没了女人疼的男人,今儿也不穿露肩的衣裳了,一色旧衣裹得死紧,脖子都不见不着不说,人也不好好打理自己了乍一看,还以为他守鳏了呢真是 让人看见了都忍不住想好好怜爱一番,让他得点润泽,透出点水气来 真是暴殄天物 女帝心里万千惋惜,然眼下皇后在侧,正被柳金蟾一番幡然悔悟之辞,感动的与他兄弟一起擦泪呢,她那好盯着看只得移眼看“砰砰砰”磕头的柳金蟾: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辞官作甚又非清明,回乡祭祖过二年清明去也不迟”你不领人进宫,还想把人带着走也不怕绿云照得你家坟头,天天霉运连连 女帝安慰之语中微微点着愠怒,眼见着北堂傲也嫁了个自作聪明大傻,不想大傻傻着傻着,就要让她如愿如偿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柳金蟾伏地不语: 皇帝的那龌蹉心事,她不是不明,只是她也只能和大家一样装傻。 “皇上说得极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弟妹,今日既然知错了,也当着皇上和本宫的面向你相公赔了不是,傲儿啊,你也莫哭了不是哥说你,你那素日里的大少爷脾气也该好好改改,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夫婿柔情似水你一天凶巴巴的,当你妻主也是你的兵不成” 北堂仪瞅着皇上似乎有郁怒压在胸,赶紧放下罗帕,发了话: “这男人啊,讲究得温婉贤淑,她不好了,你软言好好规劝规劝,你若早听了兄长的话,你们夫妻也不会闹到今日,你妻主也不会今日才知你的好” 北堂傲红着肿肿的眼儿,只拿着罗帕点头不迭,还是一副泣不成声的模样,一句辩驳也不说, 今儿柳金蟾在家闹着要休他的事儿,也把他吓得够呛一般,整个人丝毫不见素日里的跋扈,那三军帐里杀伐果断的大将军,更是荡然不存 说话间,北堂仪方转身脸,再看柳金蟾,第一次微微有些责备地说道: “婚姻乃是终身大事,下次切不可再搁在嘴里当儿戏一般胡乱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