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历史小说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在线阅读 - 251.第251章 愁锁柳眉:柳金蟾未雨绸缪

251.第251章 愁锁柳眉:柳金蟾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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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他家会来带他走”

    一听女儿此言,何幺幺心内一惊,他虽不喜欢这个女婿,但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大孙子亲爹。.s.~

    柳金蟾默默的点头:“爹,你想,那会子,他与孩子有了感情生生分开,这辈子不得都想着”尤其是一辈子不可能再见时,太残忍了

    何幺幺抿唇,其实他更想说,在大周,抱走一个男人的第一个孩子,尤其是女儿,就好比要了他的命很多男人终其一生,甚至连当爹的份儿都没有

    但他更不愿自己的女儿为难

    “好”

    何幺幺点头,说句私心话,他也不想那个野狐狸,夫凭女贵,最后逼金蟾抬他进柳家门,与他叫板

    随后父女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别后的话,临出来,何幺幺忍不住对柳金蟾道了一句:“青儿,等你了这么些年,你今晚不如去看看他”

    柳金蟾低眼看脚尖:“爹,你把他放出去吧”

    何幺幺那里肯依,他培养那薛青可是花了近两年的心血当即拿手拍了拍柳金蟾的头:“放个屁儿都放了,谁给你爹养孙女爹和你说,你这外面偷偷娶相公的事儿,爹先给记着,以后慢慢收拾你”

    柳金蟾撇嘴:“爹这话说得,好似娘能放过女儿似的一天就是收拾、收拾,你们合着都是来收拾女儿的弄得人都怕回家了哎哟爹哦,说着玩儿的”

    “死丫头,说你两句,就说不回家了,翅膀硬了啊”何幺幺当即提着柳金蟾的耳朵,“爹爹告诉你,敢不听话,就断你嚼用,让你喝西北风去背着爹娘在外面娶男人、养小相公,给老子带球跑,没收拾你,你就该偷笑了,还敢吓唬你爹”

    “爹,这话你都重复好几遍了”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好几遍爹打你逛妓院那天,就提醒你,良家男子不能摸、不能摸,你听了”

    “爹人都听着呢”

    “怕丢脸就别不听话爹可警告你,适可而止纸可包不住火”

    何幺幺说罢拽着柳金蟾往回走,眼见何幺幺要把柳金蟾提着进那边厢房,弄瓦忽然就冒出来道:“前面掌柜有事,爷请夫人过去说话”

    柳金蟾微微有些乏,这一听,才想起,她忙着家里那点事儿,差点把这大事忘了,赶紧叮嘱她爹去休息,自己往北堂傲屋里走。

    这么快就让那胆敢“左一句何季叔、右一句何季叔”的野狐精,如愿以偿骗了他女儿去哄他他呸

    也不看看他何幺幺是谁

    柳家那一院子的男人,没一个能斗得过他的小小的嫩草这点小伎俩就敢和他叫板这的确暂时不是他的地盘,但,何幺幺今晚可没妻主等着,有的是时间耗

    二话不说,不待人请,何幺幺一副关心女儿女婿安危的模样,厚着脸皮,就跟着进了女儿女婿过夜的小正房。

    屋内,北堂傲刚从洒满血瓣的氤氲之气袅袅起身,披衣踏出。

    肤上水汽未干,细肌的香脂才刚从鲜嫩的花冠里挑出一指,正待在肩上摸匀,抱瓦就扑腾腾、冒冒失失地跑出来道:“不好了,那何季叔跟着夫人一起来了”

    一架凤穿牡丹丹阳五彩檀木绣屏后,北堂傲指上的动作一顿,差点气煞了美颜:见过不要脸的,但这半夜还往自己女儿女婿屋里钻的公公,他北堂傲真正是开了眼界

    奉书忙要拿这外袍披将过来,北堂傲正在气头上,如何会穿他不仅不穿,还故意继续细细抹,全当没这回事不说,还说不知上次用的去毛发的膏好不好,又让在他的内室点了灯两盏,再把一腿抬高,落在一案几上,继续擦。

    奉书心知爷今儿这是气疯了,所以明知不合礼法,却也不敢十分狠劝,只求爷不说别的,先好歹把腿拿下来是正经。

    北堂傲是头倔牛,越劝越来劲,就在几个仆人无法,伺机要站在屏风几个要紧处微微挡挡时,柳金蟾硬着头皮,冒着二度赴死的决心,领着他爹一脚踏进屋时,一抬眼惊得两眼前凸,不及惊艳,第二个反应就是赶紧扭过身去蒙她老爹的眼

    那屏风上的黑影可是什么都露得干干净净了,还整个人被妖魔了似的,什么都被放大了尺寸,就连纱衣的飘渺幻影也纹丝没少的好似缕缕淡淡的波纹

    可怜的何幺幺,自认平生三十余载什么没见过的他,今儿也阴沟里翻了船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人家养的儿子啊

    何幺幺夜风中满是凌乱。

    “爹”

    柳金蟾紧张地赶紧拿手在何幺幺几乎忘了闭上的眼前挥了挥就怕他爹这良家妇男一时心脏受不住,当场两眼一黑,迅即休克了去

    何幺幺的眼倒是发黑,只是吓得都要忘了怎么闭,他只得直愣愣地转向他的金闺女,好半日好半日都说不出半个字,只在凸起的眼底,实实在在地写着:你这是哪儿寻来的男人不会真是某花楼的花魁吧

    柳金蟾很想解释,她今儿也是头一遭见北堂傲这般豪放不拘,但她也没机会开口半个字,屏风后的北堂傲就以他堪比影帝的演技,故意在柳金蟾那声“爹”起时,天衣无缝地受惊得大喊一声:“谁”

    紧接着,屏风后是他惊慌失措滚上衣物,怯怯诺诺从屏风后探出的头,那说不尽的妖娆、道不尽的羞涩,在他脸上交错纵横,差点把柳金蟾的魂二度勾得丝丝难留。

    “妻主公公”

    北堂傲顶着半湿的发,凌乱的裳娇不甚羞地微微低了眼,暗拉着屏风半倚,只把那艳诗里的“不胜乏力娇胜羞”演绎的淋漓尽致,直把柳金蟾看得困意顿扫,想也不想地露出了狼女的色、迷迷眼。

    何幺幺真想把自己的脚剁了,不然怎么会让他亲眼目睹这小浪夫在他眼前呢他还半个字都说他不得呢真正是呕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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