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能回来,但是德瑞克,你到时候在哪里,你现在没办法回答我吧”若伊觉得自己打着石膏的手碍事极了,不然自己现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搂着摩根的腰了。【】 “好吧,是我输了。”摩根摇摇头,只是希望周末的时候不要加班。 两人依依不舍地吻别了,若伊一上火车就给史威兹打了一个电话,“兰斯,我需要你帮我去查伯恩斯现在的情况。” “好的,那家精神病院刚好有个医生和我同窗过,你什么需要回复”史威兹有段时间没和若伊联系了,现在她居然主动来电话,他不免有些兴奋。 “越快越好。”若伊心中有些不安,因为遇上了摩根,她才会想要变回正常人,而不是选择那条玉石俱焚的道路。但是现在伯恩斯的情况不明,她还是不能百分之百地享受这美好的生活。 “好,一旦得到回复,我会马上通知你。”史威兹挂了电话,然后立马冲出了杰斐逊协会。 “小甜甜今天怎么了”安吉拉看着史威兹跑了出去,还没见过他这么急匆匆的样子呢。 “大概是得到心爱的女生的邀约了吧。”黛西.魏克眨眨眼,开始猜想了起来,“虽然史威兹博士看起来是副乖乖男的样子,但是我想他在恋爱之中也应该会有强势的一面。看着那些本来可爱又甜美的人突然变得暴力,是不是很让人兴奋啊” “不,黛西,不。”安吉拉摇摇头,慢慢地躲开了黛西。她们两人看男人的眼光差太多了,实在是没有共同话题。 若伊坐的是快车,所以赶在晚饭前回到了家里。她也不敢晚到,否则老妈的那些唠叨就会呈立方增长的。看着那红绿配色的大门,若伊就知道,到家了。 “阿丽,开饭”爸爸熊天坪很高兴小女儿回家了,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若伊手上的石膏。 “哎呀妈呀,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啦,怎么打着石膏呢”熊阿丽一见到若伊的手就嚷开了,“你去看的西医吧,怎么不照顾你叔叔的生意啊。他的骨科那么好,你打什么石膏。明天去拆了,换夹板,保证你半月能颠锅。” “阿丽,别说啦,吃饭。”熊天坪让若伊坐下了,适时地阻止了熊阿丽的嘴炮。 若伊的mama本来的名字是阿丽塔,但是嫁给老爸之后就改姓了胸。而她爷爷当时英文算不上特别好,就阿丽,阿丽地喊起来了。若伊听到这段故事的时候差点笑岔气,明明那么美丽的名字,硬是喊出了乡土味。 “若伊啊,以形补形,今天特地给你炖的蹄髈汤。”大哥熊若麒一边说一边给若伊碗里夹了一块蹄髈,还是带脚趾的那种。 “哎呀,meimei还没结婚,不能吃这里。”二哥熊若麟赶紧把那块骨头给拦下来,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你这个时候想到老规矩了,是你自己想吃吧”熊阿丽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二哥的谎言,又想把那块骨头给挑出来。 “算啦,我吃点藕好了。太油腻我吃不下。”若伊连忙制止了这场拉锯赛,她可不想吃那被三个人筷子夹过的rou了,虽然那三人是自己的家人。 吃过饭,和侄女玩了一会儿,若伊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她走进自己那间房间,发现老妈已经把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不过床倒是事先给铺好了的。 若伊躺在床上睡不着,她爬起来翻箱倒柜,把自己以前的相册给翻了出来。不过她没看自己高中时候的照片,而是看起了八年级以前的照片。 那个时候她还是长发,不过都像电影里面的那些青少年一样高高地扎起来。而且脸上还涂着有点夸张的妆,穿得也是花里胡哨。现在看来,真是搞笑极了。 那时候跟她混在一起的基本上都是男孩儿,他们是附近各种族裔的孩子,全球各地的都有,整一个联合国。虽然一开始都因为她是华裔而欺负她,但是到了后来却被她打得不得不称呼她一声“老大”了。 响起那些往事来,若伊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但是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打断了她对那段荒诞岁月的回忆。 拿起手机来一看,是史威兹,“查到了吗” “他死了。”史威兹开口说道,但那语气飘忽得好像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件事情一样。 “死了怎么可能”若伊眉头一皱,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狂犬病发作,好像是他小时候被狗咬过。”史威兹看着那份报告,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若伊愣了一下,她突然回想了自己和伯恩斯第一次约会的那个晚上。 “你知道吗,我曾经被狗咬过。”伯恩斯和若伊走在湖边,夕阳的光辉通过湖水折射到他们的脸上,看起来都金光灿灿的。 “你吗,你怎么可能被狗咬过”若伊笑了起来,这看似犹如王子一般的伯恩斯怎么可能被狗咬呢。他怎么看,也应该是被马咬的人吧。 “小时候我很调皮,有次去亲戚家里玩,他们养了好几只猎犬。我趁大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他们放出来了,其中一只就咬了我大腿一口。当时我怕母亲责骂,就没告诉任何人。”伯恩斯薄唇一抿,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是他脑海之中却是自己将那只猎犬亲手杀死的画面,内脏的腥臭,他现在似乎还可以闻得到。 “那你不是没打疫苗”若伊眨眨眼,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对啊,所以说不定我哪天就会发作死亡了。”伯恩斯耸了耸肩,一脸忧伤地说道。 “不,爱德华,别这么说。”若伊本想说有钱人的狗一定打过疫苗了,感染的机会很小。但是看到伯恩斯那张俊美的脸,她整个人都犯晕了。 伯恩斯低头凑近了她,在她的唇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你不让我说,那我就再也不说了。” 若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从回忆之中惊醒了过来,现在依旧不知道伯恩斯是不是只把这件事告诉过自己。但是他大腿上的伤痕,自己是亲眼见过的。 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摩根,若伊如释重负一般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才接通了电话,“嘿,亲爱的巧克力先生,你知道我今天摄入了多少热量吗” “听起来你很高兴的样子啊,回家没被mama骂了”摩根听着若伊的声音很是轻快,就猜到她肯定有什么好事了。但是想想两人才开始一段感情,怎么也是值得兴奋几天的吧。 “没有,而且刚才听到了一个好消息。”若伊再度叹了口气,用一种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悲哀语气说道,“我高中时候拿起案件的凶手已经死了。” “噢,是吗”摩根也有些意外,若伊上午才跟他说起,没想到晚上就听到死讯了,“你现在是不是在准备鞭炮啊” “对,我就是那么爱憎分明的人。”若伊笑了起来,她才不会去放鞭炮庆祝呢。 “哈哈,那我以后可要小心了。”摩根调侃道。 “不,你不用的,德瑞克。”若伊眼神突然黯了下来,她并没有告诉摩根,拿起案件的凶手伯恩斯,正是自己的前任。 、第51章德国骨科 ~~~~~然而是否断了,那命运之线。~~~~~ 若伊的叔叔其实是她老爸的结拜兄弟,两人都是一起长大的。后来那个叔叔学了中医,而老爸接管了家里的餐厅。 她叔叔还娶了个德裔的老婆,当年他老婆的父母是二战的时候从德国逃过来的,他们是犹太人。本来的富裕之家一下子变成了难民,生活的落差让他们被迫给中国人的餐厅打起了工来。而华裔和犹太人一样不过圣诞节,在这一点上,他们似乎是在这异乡找到了知己。 叔叔也是个实在人,几下把若伊的石膏给砸了,然后换上了自己家传的中药膏,最后装上了夹板了事。 若伊小时候有点什么损伤也是在叔叔这里看的,所以她还是相信自家叔叔的医术的。当然仅限于骨科,其他什么不孕不育,湿毒肝火的,还是会去看西医。 在家呆了三天,帮忙每天剥剥蒜,载载葱,若伊就准备收拾东西回dc了。 “这些东西,我给你寄过去。你手还没好,就别自己带了。”熊天坪抱了一箱瓶瓶罐罐的东西走了进来。 “我妈又弄了些什么啊”若伊打开来一看,基本上都是各自酱料和调味品,还有不少品种不一的咸菜和腌制品,“一起寄吧,我才搬家,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哟,不会挑食了,但怎么还瘦了啊”熊天坪笑了笑,有点疼惜地问道。 “这是肌rou,才不是瘦了呢。”若伊伸出了自己右手来,将自己的肱二头肌鼓了鼓。 “行啦,你那点肌rou,还比不上你大哥的一半。”熊天坪拍了拍女儿的手,故作嫌弃地说道。 “大哥那是要颠勺。”若伊不服。 “那你还要抓坏蛋呢。”熊天坪刮了刮若伊的鼻子,“你自己也小心点,别一天到晚都弄得到处都是伤,你妈看了心疼。” “知道啦,爸爸,我会小心的。”若伊突然想把摩根的事告诉老爸,但是觉得两人才开始,还是以后再说吧。 离开了纽约,若伊再次回到了dc。摩根他们又接到了案子,去了威斯康星州。不过加西亚没跟着去,她留在了匡提科给他们提供技术支援。 而在摩根还未回来之前,加西亚和若伊约了吃饭。她很爽快地答应了,因为她已经预料到加西亚要和她谈什么了。 加西亚找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她们的位置是面对着一个公园,旁边是一个人工湖,偶尔有野鸭游过,但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到她们。 “看起来你的手好了很多啊。”加西亚看着若伊手上的夹板,没想到她石膏都能拆掉了。 “是啊,回家让我叔叔一个老中医看了一下。”若伊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加西亚头上的蝴蝶发卡,“佩普,这头饰真漂亮,你在哪里买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是熊阿丽的名言,她说自己就是最甜,所以才顺利加入熊家的。 “一个跳sao市场。”加西亚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抓住了若伊的手,“我知道你和摩根在一起了,对不对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了。” “嗯。”若伊点点头,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但是” “但是什么”加西亚的眉头都动了起来,看起来十分地揪心。 “但是我们只不过有了一个吻而已,他也没有明说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啊。而且你也知道,他现在是bau的临时主管,而我是下属。”若伊想跟加西亚开个玩笑,试试她的态度究竟是怎样的。 “噢,若伊,不,若伊。”加西亚却是笑了起来,“就是因为你们之间只有一个吻而已,我才会觉得你在他心中很特别。” 加西亚早就看出来了,若伊本不是摩根一直喜欢的那一型,但是他却沦陷得如此之快,就说明若伊在摩根的心中不一般。以往那些交往的女人,加西亚都跟她们没有来往,反正很快就会结束,而且不会影响到工作。但是现在若伊是同事,还是下级,摩根都毫不在乎,加西亚觉得这是不寻常的。她也意识到了,自己和摩根“打情骂俏”的日子可能就快要结束了。 “我知道了。”若伊立马明白了加西亚的意思。摩根这类型的男人通常都是很受女性欢迎的,他要是想找床伴的话,每天都能换好几个。但是长期的伴侣却是不同,两人之间的步骤越慢,越是能说明其特殊性。但是也有例外,若伊就不觉得慢慢来是件好事。毕竟在情侣之间,那种事情是否合拍可是非常重要的。 “呵呵,你们这些侧写员啊。“加西亚又喝了一口咖啡,她却是接连叹了好几口气,“你知道摩根小时候的事吗” “你是说那个拯救过他,但是又伤害了他的那个人的事吗”若伊反问道。 “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加西亚一脸震惊,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只告诉我那个人做了伤害他的事,但是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若伊捏了捏加西亚的脸,把她的下巴合上了,“而且我们现在在一起,是要向前看的。谁都有悲伤的往事,可是总不能让那些噩梦一直纠缠着我们吧。” “若伊”加西亚一把抱住了若伊,还噗噗地掉了几滴泪下来,“我希望你们能幸福。” “喔,佩普,我怎么觉得好像我明天就要嫁给摩根了呢。”若伊也抱住了加西亚,还轻轻地拍了拍她rourou的背部。 “是的,我希望你能让摩根安定下来。不一定是婚姻,你知道,他几乎不会和一个女**往超过一个月。但是我我觉得你可以。”加西亚伸手捧住了若伊的脸,诚恳地说道,“别让他受伤。” “下次出外勤我会负责踹门的。”若伊嘟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道。 “噢,天哪,你们还真是一对儿。”加西亚放开了若伊的脸,把自己的咖啡一饮而尽,“服务员,我想再来一块巧克力蛋糕。” “嗯,我也要。”若伊心情好,也跟着加西亚大吃了起来。 从威斯康星回来,摩根立马就联系了若伊。 “回来得正好,来给我换药。”若伊一只手实在是调不了药膏,安吉拉倒是来帮忙换过一次,但是她太文艺了,还把她的夹板给涂成了湖绿色。 摩根放下了手边的工作,本来准备下周再忙的,但加西亚连忙接了过来,拜托给瑞德代做了,“谢谢你,瑞德,有机会请你吃饭。” “不用了,反正这个周末我也没有安排。”瑞德丝毫不介意,这点文书工作,他一个小时就能完成。 摩根笑着离开了,加西亚歪头对瑞德说道,“他们真是可爱的一对啊。” “谁”瑞德迷茫地抬起头,看向了摩根一人的背影。 加西亚没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 jj在一旁微微笑着,然后指了指若伊那张空着的办公桌。 “我以为摩根只喜欢非裔的女孩子呢。”瑞德这才是反应了过来,但是依旧一脸迷茫。 “我还以为他只喜欢胸大的呢。”加西亚撇了撇嘴。 “我的前妻们都各有风情。”罗西按着瑞德的肩膀,歪嘴笑着说道。 瑞德看看这三位,脸上迷茫的神情更加浓重了。 摩根驾车直接往若伊给他的地址过去了,他知道那边是一片富人区,每家每户都是占地好几亩的。 此时若伊在家中,却对着一堆内衣发愁。虽然她觉得碍于自己的伤势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提前准备还是好的。 先拿起了一套黑色蕾丝的,但是若伊觉得性感得太刻意了,还是放到了一边。再挑了一套玫红真丝的,虽然衬肤色,但觉得又有点太艳了。有套银色素面的还不错,但是却太素净。 挑来挑去,若伊决定不穿了。她翻了一件吊带出来做内衬,然后套了一件宽大的毛衣。毛衣略长,刚好遮到大腿根部的位置。 照着镜子,若伊光脚转了一圈,她觉得这样还不错。把头发散开了,若伊随便拨弄了两下,非常满意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没臭美多久,门铃就响了起来。若伊连忙跑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别给我说,这是你家的房子”摩根靠着门框,感叹地看向了那宽阔的门前草坪。 “嗯,算是我未来姐夫的吧。他家房子多,就借给我住了。”若伊伸出手,把摩根拉了进来。 “未来姐夫”摩根奇怪地问道,“你不是只有两个哥哥吗” “安吉拉,她是我表姐啦。”若伊解释给摩根听了,“这房子是哈金斯的,杰斐逊协会也是他家的。” “杰克.哈金斯。”摩根想了起来,“那位虫子先生。” “对。”若伊把摩根带进了可以看到后花园的会客厅中,这里三面都是落地玻璃,采光和景色都非常漂亮。夏季即将到来,花园之中绽放着各式的花朵,唯独就是没有红色的玫瑰。 “那我怎么没看见虫子啊”摩根走到玻璃门前,朝花园里看了看。 “在那边。”若伊抬起手指了指,离他们大概五百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卵形的玻璃房,里面就是哈金斯的育虫室了。 “我没听见。”摩根捂住了耳朵,转身看向了若伊的手,“你的药呢” “等等啊。”若伊跑回了房间,把那一袋药粉和凡士林还有绷带剪刀都拿了下来。 摩根看着若伊从楼上下来,他突然发发现,若伊胸前跳动的幅度略大 、第52章凡士林 ~~~~~成熟的爱情、敬意、忠心并不轻易表现出来,它的声音是低的,它是谦逊的,退让的,潜伏的,等待了又等待。~~~~~ “知道怎么调药膏吗”若伊把那一堆东西摆在了摩根的面前,她是不准备沾那些药粉了,不然这件毛衣可就要毁了。 “我连鸡蛋都不会打。”摩根耸耸肩,表示自己手里只会拿枪和球棍。 若伊看了摩根一眼,只能自己伸手开始调药了。 “我可以学的。”摩根笑笑,拿起了拿瓶凡士林,“这润滑剂怎么弄啊” “这叫凡士林”若伊用手打了摩根的胳膊一下,居然现在还想着调戏她。 若伊一边指挥,摩根一边做事,很快就把药膏弄好涂在了纱布上。她解开了自己的夹板,让摩根把纱布盖到了自己的左手臂上。 “这种黑漆漆,有种怪味的东西真的可以治疗骨折吗”摩根看着那药膏,总觉得有点像是巫术。 “当然了,我从小到大就是包的这个。”若伊按了按夹板,觉得摩根调的药膏好像稀了一点,看起来有点恶心。 “你从小到大骨折过几次”摩根很好奇,她到底打了多少人啊。 “只有这一次,以前最多就是点肌rou拉伤,软组织挫伤。”若伊活动了一下手臂,觉得摩根的包扎技术还不错,起码看起来不乱糟糟的。 “是吗”摩根伸出手放在了沙发背上,他微微地弯曲手臂将若伊搂在了怀里。 若伊抬头看他,然后吻了吻他的唇角,“所以伤得最重的一次,是和你一起。” “对不起。”摩根将若伊搂得更紧了,然后低头吻住了她。 两人顺势一倒就躺在了沙发上,摩根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抚摸着若伊的头发,不想碰到她的伤臂。 但是这沙发并不大,所以只听得很不祥地“啪叽”一声,若伊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噢,不”摩根帮若伊叫了出来,他稍微抬起了一下身体,直接就看到了那黑褐色的膏体被他给挤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