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魔神(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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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老人家隔着门用猫眼瞧。 冰人也凑到猫眼,往里瞧。大眼瞪小眼,王X看绿豆。门开了。 老人家满脸铁青,转入客厅,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 冰人当先,伊凡随后。冰人赞,“啧啧,有格调。”赏起客厅里的字画来。 伊凡一言不发,大马金刀地坐到沙发上,说不出的滑稽,把玩,不如说是胡乱摆弄起茶几上的茶具来。“啪”,上好的青瓷茶杯落地,声音清脆,有如空谷鸟鸣。将剩余3个茶杯一字排开,轻轻拨弄,“啪、啪、啪”,微笑,望向老人。 老人家一言不发,脸色黑得赛过了那位历史名人。 “砰”,冰人一击掌,叫道:“哈哈,有意思。”,伊凡没防备,激得一哆嗦。诧异地望着冰人。空调“嗡嗡”,地暖“烘烘”,伊凡身体发燥,竟然感觉冷。老人家穿着某著名品牌的羽绒“套装”,一言不发,手也铁青。伊凡觉得身陷地狱——明明被火炙,魂却被冻结。 冰人说:“好一幅画。” 伊凡望去。客厅墙壁上,最正的位置,挂着一幅画,说不出的诡异:一条长河横跨画卷,一位垂钓老翁的背影,持杆背篓,面朝长河,站在码头上。码头旁空余一截断绳,长河上一条小船,载沉载浮,越飘越远。伊凡不由得说:“孤舟蓑笠翁”,又疑道:“怎么没有雪?” “仔细看。” 伊凡再看,岸边,有一枝梅花,对,一枝、一花,恶狠狠地刺入画中。那枝,直扑老翁而去,那花,“刚才怎么会忽略那花,整幅画唯一的红,花那么大,跟电视里看的梅花都不一样,什么异种?嗯,不对,这颜色,是血!”腥味扑鼻而来。伊凡对冰人说:“寻常人家客厅正中若是挂字画,不说风水,这黑漆漆的,加上血,怪。” 冰人笑,问伊凡:“你吃坏过肚子没?”不待伊凡回答,指了指老人家:“喏,把自己吃死了。”望着那幅画,说:“是吧。”异变突生。画上的血梅花猛地跳出来,在老人家头顶一转,消失的无影无踪。冰人一指,传送门出现,伊凡窜入门中,通道中,一位红衣女子,舞动水袖,将伊凡迫回。通道炸裂。冰人握拳,将爆炸拢于掌心,手心炸的乌黑。这时,老人家才缓缓倒下。 伊凡入目一片血红,那红衣女子面若桃花,心似蛇蝎,一个照面,便刺伤他双眼。 冰人轻呼一口,吹散了室内盘桓的寒意,治愈了伊凡的伤势。冰人走到老人身边蹲下,对伊凡说:“你听说过金苹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