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马姑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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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没错,就是听了颜辉老师唱的《牧马姑娘》萌生的灵感。Ps:《牧马姑娘》是已故的爱国诗人张志民于1961年在新疆兵团采风时发表的一首诗。 2.本故事纯属虚构,与歌曲几乎无关。 ———————————————— 洒家是狗,名字,巴扎黑。狗如其名,全身的毛哟“黑又亮”,防水又保暖。眼睛又大又圆,耳朵又竖又挺,尾巴又粗又长。没错,超凡绝伦的狗中龙凤形容的就是本狗子。最关键的是,我有一个好铲屎官。好吧,那小娘皮不是很称职,还老要我去保护她——每次有人想要跟她“羞答答”,我都得出手,想抢我的奴才?没门。哈哈,保护奴才,是每一个主子应尽的义务嘛。不过呢,我打小就是她在照顾,是她一手拉扯大的,狗子,是长情滴动物。更关键的是,这小娘皮的老子,貌似是个人类小头目,有点势力,反正我那铲屎官进献的食物是最好滴,我的行宫是最大滴,它们都羡慕我,狗子大妞们,天天想推倒我,哭着喊着想为我生狗崽子,唉,小本本上八卦羞答答,狗生,太复杂。 ———————————————————————— 今天又要带奴才遛弯,好疲惫。这都出来多少天了,我的行宫,我的大妞。唉,隔壁王大锤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知道我的大妞是不是又跟他好上了。说好的三眼魔狼呢?“咕咕”,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不是饿的,是馋的,三眼魔狼的rou可是顶好吃哟。这奴才,该打,情报太不准了。不行,等我回去,一定咬烂她的鞋,让她知道本大王的厉害。 看这奴才,骑着小红马,我说马大姐,您可是宝马,就这个速度?看我,一下跑到马的左边,一下到右边,再一下前,一下后,唉,那破马实在太慢了,我都转了多少圈了?唉,两条腿没有四条腿快,她牵着马跑呗,六条腿,应该会提速。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噢,我贴着马跑,两个四条腿,嗯,加起来,嗯,也是六条腿(讨厌的作者,把洒家写成了个二傻子,2 4等于6,4 4肯定等于7嘛,)。算了,奴才是用来疼的,不要她下马了。我紧贴着小红马跑。小红马受宠若惊,抬起两只前蹄,一个急停。。。。这二货,合体加速啊。 “小黑!”奴才尖叫。 我转头一看,奴才紧紧抱着马脖子,差点跌落马下。等她稳下来,我吐出舌头,小声叫她的名字:“顶顶。”今天卖萌咋没用?“唉哟。”她拿鞭子抽我,虽然不疼不痒,但,反了天了,竟敢打主人了。要不是狗哥我现在想吃素,我吞了她。“明明是小红马的问题嘛,怪我咯”我大声抗议。 “你还凶。”她扬了扬鞭子,但没敢打。 “算你识相,哼,要是你再打我,哼,算了,奴才是用来疼的,原谅你了。” 小红马死活不肯走,她下了马。 “还是要靠我。”我跑到前面,咬住马缰绳,准备拖着马儿走。结果,马儿直接趴地上装死哒。。 “臭小黑,还添乱。”她嘴里说着还不解气,硬是过来踢了我一脚。 “恃宠而骄啊。”我怒喝,摆好架势,怒视她。她两只前爪往腰上一叉,一头小脏辫迎风摆荡。小嘴一嘟,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竟然使出了凝视大法!。。。。那一天,顶顶偷了她老子的酒,喝了一半,喂了我一半,我们俩喝得爽歪歪,她又掏出来个红果果,对我说:“巴扎黑,这个是中原的辣椒。”她把辣椒放在脸旁,也是这样盯着我,然后问我:“他们都说我是小辣椒,你看像不?”我张开嘴,正要回答,她把辣椒塞进了我的嘴里。。。如果那天不是喝高了,味觉已经麻木了,我绝对辣挂了。从此以后,我暗自发誓,只要她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她是主子,我是奴才,为她人首是瞻。。。 “什么味道,好香。”一阵异香随风飘荡,晃晃悠悠,落在我的鼻头。我用力嗅,结果打了个喷嚏。“真香啊。”下一刻,异变突生。 “顶顶,救我,这个香味有毒,完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啦。你照顾好你自己,我吃完了,哦不,我解了毒就回来。。。。”说完,我撒腿就向异香的源头冲去。 “死小黑,你回来,你会迷路的。”顶顶在后面又喊又叫。 “奴才,迷路,不存在的,无敌的我,从不迷路。”看到顶顶来追我,我跑得更欢了。“食物都是我的,哦,不,有毒,你别来。。。”留给顶顶的,只有我远去的背影,以及仍旧在草原上回荡着的嚎叫。 ———————————————————————— 奔行了约莫8里,终于让我找到了源头——竟然是一块白豆腐。白豆腐是豆腐,哦不,白豆腐不是豆腐,是一个人。一身白,穿得和我的奴仆们不一样,脸也白,嗯,嘴巴是红的,头发和眼睛黑黝黝的,竟然学女人:一头长发,扎在脑后。事后我想了想,他长得比我那个奴才要漂亮,好奇怪。她们都叫我那奴才是什么“草原名猪”,说她是第一美人。唉,猪当然好啊,关键是猪rou好吃。 当时他正坐在火堆旁吃rou,我看着rou,口水留了一地,哦。不是,那是在“排毒”,他看着我的帅(冏)样,楞了片刻,笑了,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的大rou腿。唉,太毒(香)了,让我止不住地“排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