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与销》(九)
爸妈神秘兮兮地几次问我为什么不走,询问了一下知道我有同学聚会就表示让我出去的时候记得关窗щww 随后爸妈表示要出去二人世界,去看电影可能很晚回来。 我表示知道了,会关灯关窗请放心。 爸妈走后半个小时我也接到了电话,去中山公园附近的酒店吃晚饭。 七点出门,我订了十一点的网约车让司机十一点来中山公园接我。 网约车也是无奈之举,那时候滴滴打车刚兴起一趟能少十几块。 而这边不打折市区去机场一百来块,思考着能少一点是一点。 打算十点吃完十一点坐车回机场休息好第二天五点上班,同学们坐在一起都聊了一下自己最近的状况。 我说我在机场的时候大家都很新奇,询问我能不能看见空姐什么的。 我笑着说空姐也就那样,当时喝的有点晕。 本以为就是搞啤酒,一位搞事的说自己上个星期从内蒙古回来带了一瓶闷倒驴。 一个劲地吹说这酒七十多度平时根本喝不到,最会喝酒的同学来兴趣了想尝尝。 一小杯没喝一口摇着脑袋说这玩意没法喝就是纯酒精,无奈要来了雪碧掺着喝。 雪碧兑闷倒驴,一杯兑一指甲盖喝开了。 我喝了大概第五杯,感觉脑袋被人用棒球棍砸了一样。 双眼都无法对焦了,站起来的时候眼前差点一黑。 黑黑红红的半天才恢复一点,我思考着玩大了。 迷迷糊糊趴在了酒桌上,就记得我不是第一个趴下的。 但耳边一直充满着笑声,应该是嘲笑我的酒量。 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显然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