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 墙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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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师爷无意识的说出了内情,让我知道了一些原本不该知道的事情,或许是他说走了嘴,但也是他故意这样做的,此人心思很缜密,不应该犯那种低级的无意识错误,我这样想。 不过既然让我知道了其中的秘密,又能怎样?他想激起我的好奇心?可是我的好奇心早就有了,他即便不用这招,我也会继续下去,但这其中却会让我做一些准备,我岂能那么容易就妥协。 黄师爷告诉我,资料档案原本是在一家研究所里面的,几十年前,不过那时候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名目,和探险和勘探有关系的研究所可能只有一个。当时他们大部分都是学生,那么很有可能又是大学里的单位,应该不难查证。 所以康德公司下了很大的力气得到了线索,几番查找,果然如他们所料,确实有一个老研究所的情况和预想的一样,现在已经被合并了,旧址就在一所著名大学的校园里。 这就算是有了线索,研究所合并,档案可能合并到新的研究所里去了,也有很大的可能还留在旧大学的档案室。机关单位我很了解,我不是很相信二十多年前的档案还会有人上心。但是康德公司的能量可见一斑。 黄师爷说,不过这事儿不好打听,他们托了关系,在一些老关系里绕了几个弯儿,找到一个在研究所里工作的人,那主儿姓易,名字很有意思,叫中山,送了两条中华烟,问明情况,他就说办公都换地方了,但档案仍在学校里,研究所和大学还有裙带关系,他们很多人都是大学里的讲师,但东西属于历史遗留,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 我和黄师爷没费什么事,就来到了这里,学校对于这样的老楼已经很不在意了,外面围着一段残破的围墙,那栋旧楼与其他很多建筑都属于要拆迁的建筑,也没有灯光,走近看时也是鬼影栋栋的。 这学校的老楼看得出来是以前的医院改的,档案室在大礼堂的地下一楼,有百来平方米,简直是个仓库,没费什么工夫,我和黄师爷顺着低矮狭窄的楼道下去,下面灯都没有,一片漆黑,用手电筒一照,全是一排一排的木头架子,上面都是牛皮纸包的档案袋,厚的薄的,完整的破的,横放的竖放的,大部分上面都有一层灰,闻起来有一股纸头受潮的味道。 黄师爷告诉我,他研究过,这里经常用的1995年之后的档案已经全部搬走,剩下的都是长年累月不会动的,估计到要销毁的时候也没人会翻。 我看着这情形,感觉阴森森的。咬着手电筒,在一个个老木头架子前面简单的翻找了下。卷宗档案袋都受潮了,里面的卷宗和纸张都有些发黑,这里并不是我们要拿东西的地方。 说起来,我知道清华大学有一个图书管理系,当时还感觉奇怪,图书管理还有什么好学的?看到这档案室的规模,我才明白,能管理这些东西的人,那也叫天才,看这些书架,普通人肯定眼睛发黑,这还只是一个研究所的单位档案室,要是国家档案馆,上兆的量,得多少人去处理才能玩得转?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中国的档案制度很完善,只要按照一定的规律,只要档案还在,肯定能找出来,。可惜黄师爷只知道那个探险队示意地质勘探的名义建档的,具体时间大概是一九五六年到一九五八年之间,具体他就不清楚了。 我大概查看了一下,有关于地址勘探的资料应属于那个奇怪的研究所的编号,但这里面架子上,显然没有,我也就不多放在心上了,而是按照之前布鲁克。杨给我的地图朝深处走去。 环境阴暗寂静,人在这种环境下很不舒服,查看的过程中,我跟黄师爷简单的交流了下,把自己的疑问也向他提出来。 黄师爷分析,国内的情况有的时候他也说不清,在那个年代,有些机密文件都会在机密档案室里,那就可能不放在这个地方了。再不然,就是被特别销毁了,除非有人故意在这些故纸堆当中刻意隐藏什么。 “那个地方你去过?”我问他。 黄师爷摇摇头:“没有去过,具体有什么我也不清楚,布鲁克说那里很危险,我想你最好小心一些。” 这时候,我忽然看到面前的楼梯间,还有继续往下走的楼梯,似乎这档案馆地下还有一层。楼梯口有一道铁门,上面锁着一条很粗的生锈铁链,门边上还贴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封条。
“就是这里了吗?这下面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黄师爷道:“好像就是这里,我看过资料,这是一九六〇年代以前的档案室。**********的时候,怕造反派滋事,就锁住了,几十年都没人开过这门了,我们要拿的东西应该在下面。” 我拿手电筒去照,清晰地照见铁锈的锁链已经被人剪断,只是挂在上面装装样子。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觉,但这个样子只能说明一个原因,这里曾经有人进来过。 铁链断开,生了一层老锈,锁链上全是蜘蛛网,显然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透过铁门的栅栏,用手电筒往下面照了照,楼梯上堆了杂物,灰尘就更不用说了,一股陈年旧味传上来。 我们打开那个铁栅栏往里面走,就在此时,黄师爷站住了脚,眼睛看着一侧的一侧的墙上,脸白的吓人,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墙上与一摊东西涂抹在哪里,颜色发黑。 但上前细看却发现这东西是涂抹在墙缝之内的,靠近之后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这处痕迹是鲜血的痕迹。 墙缝之内似乎还有东西,我拿出一杆笔来,用笔尖轻轻的挑了挑,一些黑色的碎渣掉了出来,那些东西散开之后一股更浓郁的血腥味就飘散出来,而且还有一个东西也掉了下来。 我蹲下来用手电一照,发现那是一个带着鳌钳的虫子的脑袋!我顿时愣在那里不动了。 这是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