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离去

    第二天早上，没有鸡鸣声叫床，没有晨曦的雨露，有的只是高山的严寒，有的只是一个少年，认真地挥舞手中的渊虹剑。

    一个老者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少年认真练剑的样子，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老者没有打扰少年，而是走回屋里，走进书房，端坐在玉椅上，静静地看着一本古书。

    太阳慢慢地抬升，阳光也越来越刺眼，剑馆附近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声。

    少年手中的渊虹剑越来越快，已经看不见剑身，唯有剑挥舞在空中，掠出来的银色剑影。

    不够快，还是不行，再快一点。少年在心里嘶声呐喊着。

    “嘶呼嘶呼”这剑挥舞的速度已经近乎音速了，与空气摩擦的声音声震九天（差不多是当飞机起飞时你人在飞机旁边的声音）。

    “快了，差一点，再快一点啊！”少年这次直接吼了出来。

    “翁”的一声在少年丹田响起，少年再次加快挥剑速度。

    “嗖嗖嗖”剑与空气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再是之前的响亮，而是一种看似毫无威胁，实际犹如一条隐匿在草丛中，准备随时出击的蛇。

    “呼。”少年缓缓收剑，呼出一口气，看着手中的渊虹剑，露出了一个很阳光的微笑，自言自语道：“不愧是第二名剑渊虹剑，果然名不虚传。而且我终于到达爷爷的境界了，原来爷爷之前告诉我，‘不要被眼前的事物蒙蔽了双眼’是这个意思啊。”

    独孤枫把剑收回剑鞘中，快步走进屋里，四周看了看，发现爷爷不在大厅，就跑去书房。

    “爷爷，我成功了。”人未到，声音却到了。

    听到少年的话，坐在玉椅上看书的老者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正在跑向书房的独孤枫，不禁笑了。

    “好了，小枫，你去洗个澡，再收拾一下东西，就准备上路吧。”酒老头笑道。

    “好的，爷爷。”独孤枫听到酒老头的话，就停下，转身往自己的房间去。不过独孤枫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问道：“那爷爷你不跟我去吗？”

    酒老头看着独孤枫不舍的样子，笑容更加灿烂了，但眼睛深处微微有些湿润。

    “当然不和你去了，我还要和鬼老头下棋呢？鬼老头也真是的，还没过来。小枫你快去洗澡吧，早餐你还没煮呢？爷爷我都要饿死了。”酒老头连忙岔开话题说道。

    “知道了，爷爷。”独孤枫对于爷爷不陪自己去城市感到有些失望，不过他早已经习惯自己一个人了。

    小时候，酒老头和鬼老头经常出去云游，留独孤枫一人在剑馆。有时一去就是好几个月，甚至一年，所以独孤枫练就了一手好厨艺，还在剑馆里自学到大学毕业的文化程度。甚至对于枪械，医药等方面，都可以去考博士了。而且他还掌握了世界上主要的八门外国语言，真可谓是妖孽。

    独孤枫洗完澡，收拾好东西，煮好早餐，就准备到书房去叫酒老头时，正好看到酒老头和鬼老头有说有笑的走出书房。

    “爷爷，师父，都来吃早餐吧。”独孤枫看到这两个老顽童，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好了，小枫，我们先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我们还有事要跟你说呢。”酒老头说道。

    “好的，爷爷。”

    三人静静地吃过早餐，等独孤枫收拾好餐具后，酒老头和鬼老头坐在大厅中堂，很严肃端庄地坐直身子。

    两人的眼神没有先前的随意，酒老头眼神透露出一种天地再大，任由我行的霸道凌厉气势，犹如一把利剑般。而鬼老头眼神毫无波澜，犹如一个深不见底的潭水，无不显露出一种神秘而深邃。

    “小枫，你过来跪下。”酒老头平静地说道。

    “是，爷爷。”独孤枫毫不犹豫地跪在酒老头和鬼老头面前。

    “给我们磕三个头。”

    “砰，砰，砰。”哪怕是独孤枫的身体素质过人，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额头上也微微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