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人华聚顶

    玄月教鼎月湖禁地里，一棵百尺高的参天灵木上，一位两鬓华发早生的少年犹如磐石般站立其上，岿然不动。

    高空上的劲风吹得树冠摇摆不定，也吹得他那一身劲装猎猎作响，灵木吹扬起其中的绯絮，绯絮飘忽不定地往上升起。

    为首一枚绯絮朝那一身劲装的少年急速飘去。而诡异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少年的身形微乎其微的一避，那枚轻若无物的绯絮竟是被他避开。

    一枚避过，还有两枚、三枚、四枚……绯絮不断飘至，他的身形亦是不断闪移侧避，绵绵不断的绯絮扑去，他的身形更加快速闪避。远远看去，他便犹如一条柔软的丝巾，劲风将之吹得飘舞起来。

    但片刻间，他闪移侧避的幅度越来越大，有好几枚绯絮贴住了他的身躯，到得最后，少年叹了一口气，暗喝一声“掌法，生风。”，暗喝之下，他的双掌拍出，憋着一口气，迅疾打出十六掌，掌影重重，四周狂风席卷而出，将绯絮尽数打飞。

    如此过后，少年才呼出一口气，他摇摇头，低声呢喃道：“还不行！“

    此时，一道声音自少年脑海里回荡：“不到七日，便将觉风篇的闻风辩物修得，将若风微移修到小成，又将生风篇前四门第一门的生风掌法练到十六掌，已是相当高的悟性了。”

    少年自然是风长秀，此刻的他，与古老交流道：“觉风篇修到至高境界，是怎么样的？生风掌法修到至高境界，又是怎么样的？”

    古老答道：“闻风辩物，若风微移，觉风断险，风动身动，此乃觉风篇四门。觉风后两门已是极高深的功法，要靠生死凶险才可练成，而修至风动身动，已是极高的境界，但至高境界，乃是将觉风修至本能，这又得靠机缘与悟性才能修成。至于生风掌法，凭一口气打出千掌，可算极高的境界，而至高境界，我问他好几次他都没有说。”

    “闻风辩物”修得，得益于先天境大圆满的基底；“若风微移”小成，则源于修过一些风属性身法的关系。至于觉风篇的后两门，到现在还没参透。

    风长秀心里清楚至极。

    他暗暗叹了一口气，然后双目缓缓睁开，刚才从始至终，他的眼睛都没有睁开，他忽然想起了他那双奇特的眼睛。

    古老就像一本“武道百科全书”，于是，风长秀问道：“先天境大圆满的rou体神通，是我的眼睛，能看清高速之物，能穿透黑暗，能搜索他人记忆，也能影响他人神经，为何会这样？”

    古老闻言，略一思索，便道：“熔冥真火，即便对于你先天境大圆满的rou体，也是一种极致的存在，熔冥真火锻血rou，炼魂魄。之所以你的rou体神通能看清高速之物，是风之真气改造的结果；但又因熔冥真火的影响，你的rou体神通产生了进一步的变化，穿透黑暗，探人魂魄，灼伤魂魄。又因探人魂魄伤人魂魄需要魂力，而你先天境之时的魂力薄弱至极，所以你施展后两者时，都会有极大的负担。”

    原来如此！

    风长秀恍然大悟。

    古老沉吟片刻，再度开声道：“你的眼睛特殊非凡，是所有先天大圆满境界就拥有双目神通的家伙们不能比拟的，你也凭此创立通幽阁，姑且将之称作‘通幽瞳’吧。”

    通幽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