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历史小说 - 镇国永乐在线阅读 - 第五十八章 哎哟握草你个死胖子

第五十八章 哎哟握草你个死胖子

    依然是熟悉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楚纤阁的大堂经理当然也是个人精,一见徐钦根本不需要什么吩咐,马上二话不说就替他翻了牌子,叫来了关雎和桃夭。然后两女出来,依旧是一人一边,拉着徐钦就去河边上了画舫。

    直到在画舫上坐定了,一路懵逼的徐钦才慢慢冷静下来。

    虽然太贱了一些,但是朱高炽确实说得也对,既来之则安之。而且作为未来的老板,他虽然历史上的在位时间仅有十个月,但人家做监国太子的时间加起来少说也有十来年,是永乐年间的名副其实的帝国二把手,人家现在觍着脸倒贴,如果这都不给一点面子,那以后可就不好相处了。

    当然,两条手臂传来的美妙触感等因素又占了多大的比例,恐怕就只有徐钦自己清楚了。

    或许是上次事情对朱高炽的打击有些大,这次的花酒虽然依旧香艳无比,但是小胖子显然是收敛多了。而且他确实有很多正事要问徐钦,估计是他老爹交代下来的政治任务,马上他就要返回北平了,所以也是有点火烧屁股的感觉。

    “表兄啊,你的靖北方略里面,小弟唯一不懂的就是筑城屯扎这一项了。以小弟之见,此一项耗费甚巨,恐怕终非长久之计啊!”

    这个问题其实也是之前那套方案里面最大的问题所在,能看到这个问题,说明了朱高炽确实是非常有水平的。然而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朱高炽这个色胚,虽然嘴上说着正事,但那双手却从来没从身边的两个姑娘身上停下来过。

    “这个所谓的‘筑城屯扎’和中原的‘城’自然是不同的。首先是我们无需把这个‘城’修筑得固若金汤,大多数都是在一些关键的水源地修筑一个能屯驻一两千人的土城即可。说是‘城’,不如说是‘堡’,这些点就是我们用来管理草原的‘官署’,囊括方圆数百里之内的人口、放牧、教化、税收。只有安置好了这些点,我大明才能真正掌控草原,永绝后患!”

    其实这就是当年鬼子修炮楼建立封锁线的套路,用在这种地方正好合适。

    “那这样的话,战力可太弱了一些,万一遇到哪些大部落偷袭,该如何是好?”

    “哼哼哼,在开始施行的时候肯定会有这种不长眼的。不过我们事先就通告所有的部落,凡是胆敢犯我屯城的,一律灭族!”

    徐钦亲手杀过的人,虽然有且仅有一个,但是在见识过几百年后欧美“贵族”做的那些事情之后,在这种民族问题上他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通告?有用?”朱高炽现在还是一个没见过血腥,并且受到了儒家文化的深深影响,还没堕落为真正的帝国主义分子的好孩子,自然是没明白其中隐含的意思。

    “通告多半是不顶用的,不过我们可以真的灭几个嘛!”

    话虽然轻描淡写的,但是内容却仿佛充满了血腥的味道。不但朱小胖不禁微微一愣,就连他身旁的关雎也都被吓得一顿。等徐钦将右手轻轻地在她玉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抚,才回过神来继续给他斟酒。不过可能是见识到了徐钦的另一面,小脸依然微微有些发白。

    这次的临别酒宴居然就以这种比较“正直”的方式度过了,两个人还真的一直都在谈论正事,甚至一度让徐钦以为之前是误会了他。然而朱高炽的这种“正直”只持续到了快到亥时,该按原定计划在下浮桥附近的小码头下船准备回家的时候。

    “呃,该走啦!”画舫在码头上停靠稳当,徐钦起身准备下船的时候,发现朱高炽竟然依旧坐在那里,更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

    “嗯,表兄慢走!”徐钦一听,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和他的打算,心里无数的羊驼开始狂奔!

    无奈之下,一边在心里吐槽那个死胖子,一边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回了家。当他回到小院的时候,看见朱雨宁和两个小丫头都还没睡,顿时心里便升起一股感动,并感叹到:还是有感情的才叫zuoai啊!没感情的就只是交配!

    第二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朱高炽一本正经的向徐家告辞,知道他行程安排的徐辉祖和徐增寿都在早朝之后赶了回来,带着全家族的人特意跟他告了个别。这就是皇亲国戚最麻烦的地方了,毕竟他是藩王嫡长子,即使还没有正式册立为世子,但在级别上也不低了,该有的礼数自然不能少。

    跟徐家告辞之后,他还进宫去向朱元璋当面辞别,然后才从金川门出应天。由于朱高炽体胖骑马不便,于是打算先乘船经长江、大运河过黄河后,再换车马前往北平,这样虽然慢了一点,但是胜在旅途舒适,如果不是黄河以北的会通河段运河不畅,估计他一定会选择直接坐船到通州。

    而徐钦作为徐家的代表,也是朱高炽这次回京的主要原因所在,自然是要一路将其送出城为止的了。

    把朱高炽送走之后再回到徐府,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急着赶回小院去吃饭的他并没有注意到从大门门房处开始,大家瞧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而直到回到自己小院的门房,来福才火急火燎的拦住了他。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少夫人她,那个,您还是赶快进去看看吧!”来福说了半天,但一方面确实是有点急,另一方面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硬是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